带凑近鼻子,是周理的味道,淡淡的香味。
他闭上了眼睛,用力地呼吸着吊带上残留着爱人的香味,几乎是瞬间胯间的东西就有了抬头的趋势,他回忆起了临走前那晚他解开周理睡衣的纽扣,隔着柔软的打底衫摩挲着她腰间和胸口,他掀起她最后一件衣物,埋头舔舐她的胸口和乳尖。
是这种味道,是周理皮肤的味道。
他手伸进了睡裤,抓着已经滚烫的肉棒上下小幅度地撸动,他脑袋里重复着所有与周理上床时的画面,他扶着自己的肉棒缓缓顶入周理双腿之间已经湿成一片的小穴;他一把捞起趴在床上却仍旧乖巧翘起屁股的周理,用力地在她肩颈种下一个红色的吻痕;他看着周理跨坐在他身上晃动着纤细的腰肢带动小穴一下下地吞吐着他的阴茎,他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重。
“周理……”他的腰无意识地向上小幅度顶弄了几下,耳边仿佛响起了那些周理含含糊糊带着点委屈的声音。
“疼……”
“慢一点……轻一点…”
“顶到了爸爸……爸爸……用力……操我……”
“嗯啊……”齐迹腰用力地向上顶弄了几下,一股浓稠的精液射出,他又重重地砸回了床上,他有股子从脑袋到四肢的舒爽,那件吊带盖住了他的半张脸,鼻尖那股周理的味道混合着粗重的喘息和汗液有了点闷热的感觉。
齐迹一动不动地躺着,刚才自慰时他回想起了多年前和周理做爱的画面,那时的周理会在一早醒来二话不说坏笑着伸手摸他晨勃的阴茎,会趴在他的身上炫耀自己刚学会的女上体位,会黏糊糊地喊他爸爸让他用力点快一点。
那时候是更加明亮的周理。
齐迹吸了吸鼻子,伸手把盖在脸上的吊带拿了下来,瞬间的光亮让他的眼睛有些不适应。
不是周理变了,齐迹笑了声,周理这辈子都不会变的。
是他还不够爱周理,或者说,是这女人还不知道他有多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