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萧恪平时用的荷包绣工精致,再看看自己的这个,勉强能看得过去,也不知萧恪有没有这个脸把这个荷包给戴出去。
未时,一个衣衫简单的女子敲响了刑部的登闻鼓,一边敲她一边高声哭诉着自己的冤屈,引来了很多百姓驻足观望。
登闻鼓响,刑部尚书紧赶慢赶地来了刑部大门前:“何人敲鼓?”
那女子见到身穿红色官袍的刑部尚书,当即跪下:“民女林若要状告皇子!”
围观的百姓瞬间就沸腾了起来。
“天呐!竟然有人要告皇子!”
“就是不知道这个女子要告的是哪一个皇子。”
“还能是哪一个?几位皇子中能做出被人告上京城的事情来的,无非就是四……”
“慎言!你不要命了?”
刑部尚书一脸凝重:“你要告哪位皇子?”
林若:“民女要告的是四皇子!告他欺男霸女,叫人打死了民女的兄长,强占民女的嫂嫂!”
刑部尚书看着周围的百姓越聚越多,便令人去驱散百姓,又把林若给带进了刑部。
他坐在高堂之上,手中醒木一拍:“你既是要状告皇子,那可有诉状?”
“民女有。”林若从怀里拿出一份保存得严严实实的诉状,诉状用布包着,没有受到一点损害。
刑部尚书把呈上来的诉状看完,脑门发凉,这诉状上不仅是陈述了罪行,还有林若他们村子全村人按的血手印。
先前萧华去过冀州代天巡狩,按照诉状中所陈述,四皇子萧华在冀州时路过一个村庄借宿,他借宿的那户人家是村庄里最富裕的,家中有两个老人和儿子儿媳,萧华见人家的媳妇生得貌美,就起了不该有的心思,当着人家的面就拖着人往屋里走,任凭那妇人如何挣扎,她的丈夫如何反抗,两个老人如何哀求,他都不为所动。
“四皇子打残了民女的父母,杀了民女的兄长,又□□了民女的嫂嫂,天理难容,还请大人为民女做主!”林若额头狠狠地磕了下去。
如果说只有林若一人带着诉状前来,还可以说是她受人指使陷害皇子,但是诉状上满满的血印告诉刑部尚书,这件事不是轻易能按下的。
“本官问你,你是如何从冀州来到京城的?”刑部尚书为官多年,他很清楚没有人帮助,林若很难顺利来到京城。
“回大人的话,民女是镇王府的人护送至京城来的。”
镇王府……
上次镇王府老人进宫,鸠占鹊巢多年的假镇王府一脉便被驱逐出了镇王府,剥夺了爵位,这说明镇王府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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