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都是出不了错处的,更何况在萧恪有意无意的安排之下,尚衣局这次准备的礼服明里暗里地透露着二人夫妻和睦,琴瑟和鸣。
也不知到时候能酸死多少言官文人。
萧恪的礼服和苏清意的是配套的,不用多说,只一眼就能看得出来哪一套是登基仪式上要穿的,哪一套是他们大婚要穿的,哪一套是祭祖要穿的,只是祭祖这一套有所不同,苏清意的是绿色,萧恪的是红色。
苏清意不得不承认萧恪完全避开了先帝的缺点长的,哪怕在军营里打磨了那么多年,比之一直在富贵里长大的贵公子们糙上不少,却也无法磨灭掉他远胜于人的相貌,包括萧睿萧启他们,同样身为皇子,都无法和萧恪相提并论。
“陛下身姿,臣妾叹服。”苏清意真诚地赞道。
礼服没有需要改动的地方,萧恪试过之后便将尚衣局的一干人给打发了出去,其他伺候的宫人也熟门熟路地退下,拉上了内殿的门。
“很快就是上元节了,今年上元节不能带你去街上玩。”萧恪抱歉地说道。
苏清意施施然坐下,半点没拿自己当外人:“臣妾又不是小孩子,不过是一个上元节而已。”
上元节最多的就是灯,而萧恪已经在除夕那一夜,给自己看过最好看的灯了。
“大典之前,都会收拾干净,清意你就等着大典时接受群臣真心实意的朝拜就好。”萧恪似是有几分骄傲。
他布局长久,就是为了将阻碍大渝昌盛繁荣的蛀虫一举清理掉,而等这些附于大渝吸血的蛀虫被清理干净之后,他才能真正做到把控整个朝堂。
一个英明能干的帝王,是用不着那么多臣子打着为君尽忠的名义在朝堂上试图掣肘他的。
苏清意默了一瞬,她过了好一会儿,才问:“那太尉大人呢?等到张灵出嫁之后?”
萧恪近乎冷嘲热讽:“太尉他年事已高,脑子不太清醒,不合适留于朝堂之上,他也该慢慢致仕,回田野乡间去养老了。”
直接对太尉做些什么,世人定然会说萧恪不仁不义,萧恪是一个足够睿智的皇帝,不会让自己有这种把柄落到别人手中。
太尉此人确实憨直,不同世事,也正是因为他这一点,他才会固执地认为自己所做的,只要出发点是好的,那便一点就是对的,就像他当年给张顺的兄长发了五两银子的抚恤银,那银子不是朝廷出的,是他出的,他自然会认为自己做得好,然而于张顺而言,这五两银子是他兄长的买命钱,他的眼里,兄长又岂是五两银子就能买去性命的?
苏清意为太尉流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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