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毕后,她裹上单薄的外套踏进夜色的时候,却在场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
那人穿着一件陈旧的藕粉色旗袍,身材纤瘦,五官清秀淡雅,但衣襟裙摆上全是褶皱和脏污,高高束起的中式发髻也凌乱不堪,面容憔悴。
保安拦住她,问她出示入场券,她手里提着几个塑料袋子,高声呵斥他们有眼不识泰山。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你们知道里面唱白蛇的人是谁吗,那是我女儿,我——你看着我,我再说一遍,我女儿!
起初她斩钉截铁大言不惭的样子还真把保安唬住了,两人交头接耳了一番,还把主管叫过来,说外头像是海家太太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