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套不变的陈词。
“四弟因何发笑?”这次倒轮到湛溪不解。
“好久没与皇兄如此交谈,倒是有些不习惯了。”轻云无奈地摇摇头说。
“四弟闲云野鹤,就是我这个皇兄想见你,也得快马加鞭,派人去寻才行。”湛溪笑说。
“安王爷就是脱缰的野马,若是皇上舍得缰绳,倒是可以把人给套住。”皇后也应景地接道。
“朕可是什么绳都用尽了,也不见这匹野马乖顺。若是能留下他一分半刻,便是黄金绳,朕也不皱一丝眉头。”湛溪半真半假地嗔道,眼眸里透出深邃的光芒。
“安王爷生性淡泊,黄金绳自是无用。看来皇上作为兄长,是没有抓住臣弟的心思,所以失策。”在席侧的兰妃出言说道。
“那依爱妃所见,朕要如何才行?”湛溪仿佛有些兴趣,便询问道。
兰妃看了看皇上,又看了看安王,似乎连轻云自己也不解兰妃何意。兰妃便是掩唇笑道:“缰绳只能套住野马,若不是从根儿里治住,这日夜折腾,也总有磨损殆尽的一天。但若有那一根马鞭,和执鞭之人,才能降住野马的心啊。”
众人细品之下,皆明白其中之意,连轻云自己也不由笑起来。
“到底是朕的过失,竟不知这野马的心意,原是缺了一个家,和那管家的人。”湛溪调笑地看着轻云。
“皇兄英明,只是缘分这东西,太可遇而不可求。臣弟游遍大江南北,偏偏就没遇见那样的女子啊。”轻云叹息说。
“若有一天,四弟能找到此人,定让皇兄赐你天下最尊贵的大婚。”湛溪似是作出承诺。若有那么一天,真有一个女子,能将这北野轻云的心留在帝都,留在他这皇兄身边,他还真得大加感谢。
“那臣弟,就先谢过皇兄,金口玉言,不容反悔。”毕竟是皇上的亲弟弟,偶有调笑之言,也并不觉过份。
“你们两兄弟,是该选个日子聊聊家常了。不过今日可是宴请群臣,臣妾听说,福泰褔大人准备了精彩的节目助兴呢,都有些等不及了。”皇后接着话说道,以免冷场。
“皇后说得是。福泰,你且说说,今日是何节目?”湛溪转向福泰问道。
福泰赶紧上前拱手说道:“回皇上,臣确实准备了节目,还请皇上,各位娘娘,还有各位大人,一睹为快。”说着,转身拍了两下手掌。
对面立时冒出几个壮实的大汉,抬上四台大鼓,院子两侧一边两个高大的男人冲上前,手持鼓槌敲响大鼓。隆隆的鼓声“哗”地响起,一群身着棕色长袍、金蛇束发的女子随着鼓声整齐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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