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得……只记得轻羽小时候生的好,怎么如今身板如斯单薄?”
朝衣说道:“姑姑有所不知,当时我在街上,是被个拐子掳走的,那人将我带出城后,便叫我在一处野外矿山上做工,我身子不支,几度昏死,惹怒了工头,便又好一顿鞭打,若非周遭的人照料,怕早就死了……后来我想方设法逃了出来,才遇见一个经过的武林高人,将我收留,他的医术高明,说我小时候身子亏损了,怕是长不成的……亏得遇到了他,替我调理养了许久,才保了一条命,却实在长不成像是爹跟爷爷或者众位伯伯那样英武了……轻羽给傅家丢脸了,请姑姑见谅。”
妇人听她说了这一番,眼中也带了泪,说道:“我知道你那一去必有曲折,幸好上天垂怜,让你命遇贵人。”说了一番,又细细打量了阵朝衣,终于把旁边的傅东篱唤来,说道:“东篱……”东篱见她暗下示意,只好俯身过去,妇人在他耳畔细细说了一番话,才道:“去罢。”
傅东篱面有难色,望了妇人一眼,到底不敢违抗,便点点头,回身对朝衣说道:“轻羽,你随我来。”
朝衣别了那妇人,便要同傅东篱去,燕姓汉子等在门口,朝衣脚步一停,便叫了个丫鬟过来,说道:“你出去同我大哥说,叫他休等急了。”丫鬟答应了,便自出外。
朝衣这才跟着傅东篱转到里屋,站定了脚,傅东篱却不言语。朝衣就问道:“东篱哥哥,不知叫我来是何事?”
傅东篱并不回答,反而说道:“轻羽,你这一回来,对傅家而言,是好事罢?”
朝衣说道:“大概……是罢。”
傅东篱说道:“自从云然出事,三叔也……你又走失,傅家声望一落千丈,因没有能撑起家声的人,什么低三下四的人也都敢欺负到家门口来。……你大姐的事情你也听说了罢?只因咱们家里不能替她出头,她那个无耻的夫家,竟然狠心到把留安都给赶了出来……”
朝衣静静地,便只听他说。傅东篱说道:“留安那个孩子,生性羞怯懦弱,自来了家里,等闲不敢出去玩耍,但凡出去,必定被人欺负,清宁因此跟人打了许多次架,每每都鼻青脸肿的回来。上午留安被马校尉欺负,虽然有你及时拦挡,但到底是又受了惊,方才我去看,他已经卧床不起,发起高热,大概是惊吓所致。”
朝衣一听,急忙说道:“东篱哥哥,我去看一看留安罢。”
傅东篱摇头,说道:“你且听我说。——我方才去看留安,他烧的迷迷糊糊里,却同我说了句话。”
朝衣情知他说这些必有缘故,便静默而听,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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