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话,先头还试图暗算王爷,你找死么!”
朝衣笑道:“我这全然是赞美之语啊,姑娘你……咳,小哥你不愿听,那也罢了,至于什么暗算王爷,这真是冤枉我了,方才我好端端地楼上吃酒,听得有人鼓噪什么野狗过街,我一惊之下探身出来看,没想到居然不小心带得窗户边儿上的花盆落了下来,我生怕伤了人,于是赶紧出来看看,何来暗算王爷之说?咦,说起来,哪里来的王爷,莫非不是野狗过街,是我听错了么?”她一边说,一边便左顾右盼。
这锦衣少年人虽然生得美貌,但眉宇之间一派英气勃勃,全无女子气质,但凡是人都能看出是个男孩儿,朝衣却口口声声地叫他姑娘,一开始误认倒也罢了,至此说出这几句话来,这锦衣少年心头已经雪亮:这人摆明了是想羞辱自己的,而且又说什么“野狗过街”,显然是指桑骂槐,在针对轿子里的四王爷。
皇都之中,谁人不知四王爷君朔之名,向来不曾遇到过这样主动来挑衅的主儿,除非是嫌命长了……锦衣少年听到此处,便冷笑说道:“原来是个不知死活的混账东西!”
朝衣却一脸寻常,只说道:“唔,这口气格外不善呀,莫非小哥你被那野狗咬了,故而满嘴流涎,胡言乱语?这可耽搁不得,须看大夫。”
锦衣少年杀机已动,阴沉沉说道:“不管你是何人,你这是自寻死路,可怪不得我!”一语说罢,右手忽地成掌向前,竟如刀一般刺向朝衣颈间,动作极为迅速,如电一般。
朝衣站着不动,斜刺里却忽地有人伸手及时一挡,那少年的手指仿佛撞上铁板,顿时隐隐作痛,急忙收回。
锦衣少年练习这“鹤嘴功”已经有七成火候,亦曾经拿活人练过,但凡出手,若是中咽喉,则一击碎喉骨,就算是击中脑门,也落得个天灵盖破碎而亡。
锦衣少年定睛一看,却见出手的乃是朝衣身后的魁梧汉子,自己方才一击,竟是中了他的手臂上护腕而已,然而对方竟毫发无伤。
锦衣少年年轻气盛,杀机顿生,骂道:“来的好,滚出来让小爷教训你!”
燕姓汉子不言不语,迈步向前挡在朝衣面前,旁边留安紧紧地跟在朝衣身后,抬头看她,却见她并不关心燕姓汉子跟那锦衣少年之争,反而死死地盯着不远处那落地的黑色大轿,面色冷肃的怕人。
锦衣少年正要动手,却听得身后轿子里传出一个声音来,说道:“若尘。”
不过是极轻又略带嘶哑的一声,这锦衣少年剑拔弩张的狠厉之色却蓦地一收,急忙倒退回去,在轿子跟前躬身行礼:“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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