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溢出,一瞬间连天地万物都不复存在。
死生契阔,与子相悦,执子之手,与子偕老,那些最美最美的光景一起过了,但他究竟是失约了。然而梦中的朝衣却不曾想到这些,只是微微地露出笑容来,似神智已经都留在那个藤花盛放蝴蝶翩飞的午后。
一梦便到了江南。
朝衣打了个哈欠,自马车中探头出来,一眼便看到燕沉戟正坐在车前,仍旧是那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模样。朝衣正要问到了何处,却见前方马上,一人恰巧回过头来,极亮的眼睛扫了扫朝衣兀自带着慵懒之色的脸,笑道:“少国公真是好睡性,这一路上倒有大半时间是在睡梦中度过,不知可做了什么好梦么?”
朝衣伸手摸了摸有些惺忪的眼睛,打了个哈欠说道:“谁叫本国公是文官呢,手无缚鸡之力,比不得舒状元文武全才,龙马精神,真是后生可畏啊。”
那马上之人正是宰相大人极力推荐的舒临渊,此刻便笑道:“后生可畏?哈,说起来,少国公倒真个比臣大了六七岁,只不过看起来却是面嫩的很呐……真真叫人羡慕。”说着,嘴角便漾起个意味深长的笑来。
话音刚落,旁边车上有一人出来,双手插在袖子里,左右看了看,说道:“这话听着怎么有些奇怪……我说舒大人,我在皇都的时候可曾听闻一些有关大人的不好传闻呐,你就不能收敛些么?”
这人却正是东方冠卿,朝衣扭头,见他脸颊上一道印痕,好似方才也缩在里头睡觉,不由哑然失笑。
那边舒临渊却笑道:“什么传闻?侍郎大人不妨说一说,在背后里听来的消息,总比不过当面问事主的好,您说是不是呢?”
东方冠卿慢吞吞地打了个哈欠,说道:“我倒是有心一问,只怕状元爷不肯诚实作答。”
朝衣见两人好像不太对付,便回身进去,给自己倒了杯水,边喝着边笑眯眯地听热闹。
舒临渊说道:“侍郎大人不问,怎知我不会诚实作答?”
东方冠卿看了看天,不以为然地朗声说道:“我是听人曾说过,舒大人似乎有那断袖之癖哇。”
朝衣一口水噗地喷出来,弄得嗓子眼里也不舒服,连连咳嗽。
舒临渊笑看她一眼,说道:“瞧少国公这一口水喷的……”朝衣伸手抚向胸口,一边冲着舒临渊摇手:“本国公什么都没听到,你们继续,继续。”便想看舒临渊怎样反击。
东方冠卿冷冷觑了朝衣一眼,却问舒临渊:“状元爷何故顾左右而言他?”
舒临渊回过头来,说道:“我当侍郎大人想问什么呐,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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