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还以为是个严肃深沉之人,果然是人不可“貌”像。
再加上他自曝的那个爱好,真让朝衣对舒状元“另眼相看”,不仅仅惊诧于他那种不同寻常的嗜好,更惊叹于他居然坦然承认的作风。
钦差一行进店时候天色已晚,店家准备了饭菜,连同三位钦差在内,众位随行都在厅内聚集起来,只因三个钦差里头有两个是爱说笑的,每每开口还没出声便先露出笑容,另一个虽然总有些挑三拣四,不过也不怎地严厉,因此上下倒也其乐融融。
晚饭之后,东方冠卿先去了房间,这边朝衣同燕沉戟也一并上楼,舒临渊喝了杯茶,将随从侍卫唤来叮嘱了一番,便也上楼而去。
且说朝衣同燕沉戟两人进了屋子,燕沉戟说道:“今晚我留在此。”他等闲不会主动开口说话,朝衣急忙问道:“大哥,是不是有什么不妥?”燕沉戟点点头,朝衣想了想,说道:“那,我去告知冠卿跟舒状元。”燕沉戟说道:“不必。”朝衣一怔,而后问道:“莫非他两个也知道了?”燕沉戟沉默片刻,说道:“提防些舒某。”
朝衣出外,便叫店家又搬了张床进来,小二的忙碌时候,正巧舒临渊身着便服出来,手中还捏了一把扇子,靠在栏杆边上往这边遥遥一望,笑的三分贱气纵横,道:“少国公莫非是一个人睡有些不自在?下官的房内空闲的很呐……”
朝衣望着他微微挑起的眼角,说道:“多谢,只不过本国公爷对断袖子的没什么好感。”
舒临渊哈哈而笑,丝毫不恼,反又说道:“原来少国公喜欢的是燕大侠那种么?”面上贱笑不改,眼底却多了点儿内容。
朝衣见他竟不知收敛,不由冷哼一声,说道:“失陪!”回身入屋内去了。
舒临渊挑了挑眉,摇着扇子也回了屋内。
到了晚间,子时已过,朝衣翻身而起,听到外头叮叮当当,似有刀剑交击发出声响。朝衣一惊之下,便想下地,旁边却有人低低说道:“勿动。”
朝衣听得是燕沉戟的声,急忙起来,说道:“大哥,真的有敌来犯?”燕沉戟嗯了声,说道:“不必担忧,继续睡罢。”朝衣啼笑皆非,说道:“外头也不知情形如何,我要出去一看。”燕沉戟说道:“有人已去。”
朝衣知道燕沉戟的意思,他只护着自己,别的绝不会管。然而她怎能坐的住,到底翻身下来,侧耳听了听,便到了窗户边儿上,将窗户打开来往外一看。
银色的月光之下,有个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