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哼一声,便皱着眉:“你……”说时迟,那时快,见朝衣松开握着他胳膊的手,顺势飞起一脚,正正又踹中了舒临渊腹部,踢得他整个人又跌了出去。
朝衣挽了袖子骂道:“这一脚是叫你知道,本国公爷不是你能信口互调的,你若是收敛也还罢了,你若是死性不改,下一回叫人生生打死了你,我都眼睛不眨一下!”
傅明本站在旁边,见状叫道:“少国公手下留情!”将朝衣拉住,便上前将舒临渊扶着起来,舒临渊嘴角的血一滴一滴落下来,头发都有点散,颇有些狼狈,双眸盯着朝衣,却不说话。
朝衣冷冷看他一眼,拍拍手转过身,施施然地回到燕沉戟身边儿,才又放缓了声音道:“大哥,我们走罢。”
燕沉戟点头,临转身时候便也看了舒临渊一眼,那如大海深渊的双眸,看不清是何神色。
罚了贪官,药方又得当,加上参与救助的医人照料的好,这江南的疫情来的快,退得也极为有效。短短三日之间,每日病逝的人数便急剧减少,康复的病人越来越多。
朝衣早把此地的情形写奏折上报朝廷,小皇帝的嘉奖信很快来到,把朝衣狠狠地夸了一番。又叮嘱她多加小心,早日回朝,末了还加一句:朕十分惦念你。
朝衣想到小皇帝可爱面容,明明不过是小孩儿却一副大人的正经模样,忍不住也觉得心喜,恨不得就早些回去。这几日阐县跟周遭县城的疫情被控住,一些原本关了的店铺也纷纷开张。朝衣将东方冠卿派出去巡查这些地方的吏治,舒临渊却自在养伤。她闲来无事,就带着燕沉戟上街转转。
如此又过了两日,江南地方日病死的人只有几个,朝衣亲去探望了下,见并非是疫病所为,大为放心。
临行这一日,江南的官儿便设宴相送,也没什么山珍海味,大家都知道这几位钦差的脾气,因此便只是家常便饭,水酒一杯。
朝衣同东方冠卿,舒临渊淡淡应付了,又说了些嘉奖鞭策的话,彼此便散了。
第二日临行回皇都之时,却有千余百姓纷纷相送,泪洒长街,朝衣起初还在车边上挥手,后见百姓越送越远,就下令让官员们约束百姓不许再送,官员们传令下去,百姓们无言可表感激之情,纷纷跪在长街上,一时之间“皇恩浩荡,青天老爷”之声,不绝于耳。
朝衣缩在马车里头,抱着枕头睡了大半天,是夜便宿在客栈里头。次日起身又赶路,一路之上,倒也无事。
舒临渊那人却似乎是死性不改,偶尔见了朝衣,便口头上调戏两句,然而只要他不过火不动手,念在他取了照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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