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变的,不会的。”
小皇帝求着说道:“爱卿,你不要走,答应朕,你不要走。”
朝衣低头在他额头上亲了口,说道:“好的。”
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冲天香气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
只可惜,秋风凌厉,扫落一地残叶微尘。
四王爷君朔虽然涉嫌谋逆,但小皇帝是个仁君,念在同为皇族份上,并未将王爷处以极刑。只是将四王贬为庶人,押在天牢之中不得释出就是了。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寄言全盛红颜子,应怜关死白头翁。
那人一矮身进了天牢的门,里头影子阴森森晃动,每一次前来,都好像有种进入地狱的感觉,而身边游走的不是风,而是种种冤魂,不信细听,黑暗之中的黑暗深处,正缓缓地有鬼哭的声音,一点一点渗入心中,每多听一声多看一眼,都有种浑身发冷紧缩的感觉。
朝衣只是觉得自己跟天牢的缘分牢不可解。
她极不喜欢这个地方,却一次次的,仿佛爱上了一般频频来到。
天牢最深处的一间牢狱中,有个人静静地坐在床边,微垂着头,一动不动,像是已死的幽灵。
轻浅的脚步声传来之时,还以为是错觉,而后那人行到牢房门边,每一脚都似踩在他的心上。
他伸手摸摸胸口,那受伤未愈的伤处,又隐隐作痛起来。
霉烂的空气之中,传来极浓的烈酒之气。
牢内的那人略抬了抬头,淡淡问道:“为何又喝酒?”
门口那人说道:“我也不知,你说呢?”
他笑:“你不能喝酒,喝了酒就神智昏昏,胡言乱语,行止失当,只不过却有一宗好处。”
“你……知道的倒是真的清楚,”双手交握在伸手,如负手而立状,只有自己知道,双手被绞的生疼,“是什么好处,请讲。”
他浅笑说道:“你喝了酒之后,胆子便会大很多。”
双手蓦地松开,向前擒住囚牢栏杆,死死地盯着里头那人,强自压抑的镇定在刹那之间被他简单的一句话击碎,散落在地变成片片。
眼中似要喷出火来,却偏偏只冒出相反的东西,朝衣说道:“为什么,我只想问你一举句,究竟是……为、什么。”
那人不动,仍旧垂着头,说道:“这世间有许多事情是不想要理由的,只不过若是你不知道我的理由,就不必再问。”
朝衣一笑,泪珠滚滚落下:“是啊,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原以为已经死了之人,会从坟墓之中再爬出来,我不知道我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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