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号称双绝公子,果然容貌倾城,这要是女子绝对抢回家做填房。”
善是不知道,要是知道,绝对会让媚笑毒死他。
马车上的女子本来要答谢,可是一听刚才从善要把她送给顺王,从善一上车就莫名其妙的挨了一耳光:“你这浪子,放我下车。”
女子的怒斥和耳光,让从善看向她的眼光变成了狠辣的寒意:“你这愚昧之人,不那样说能放过你吗?你当顺王是什么样的人,能随便看上人,太高看你了。本想救你,却狼心狗肺。悠然给她五两银子让她下车,不然我会废了她。”
此言一出吓得悠然和女子都哆嗦了一下,悠然这才发现公子真的火了。
女子听完从善的话,知道自己错怪了她,这才赶紧俯身赔礼:“公子恕罪,骆无烟给您赔罪。刚才是我错怪您了。”
从善捂着脸听得女子的名字随即问:“你名字唤作骆无烟,骆无痕是你家谁?”
骆无烟听见从善唤出了自己哥哥的名讳,很是吃惊:“公子怎认得家兄?”
从善一听得家兄便已经明了,原来是那酸腐之人骆无痕的妹子,稍稍输了口气:“我和你家兄有一面之缘,今天就算了。你先跟我前往顺王府,一会我叫我家小厮从你回去。”
刚才赖皮之象和盛怒下的冷冽都让骆无烟觉得此人过于善变,但是温润如玉的天人之姿和现在的关心之态又让骆无烟对这位佳公子顿显好感。
骆无烟一直以为只有哥哥骆无痕和三公子郝如良那样的翩翩青年才俊才能让少女无限崇拜与憧憬,眼前这位优点与缺点共存的人也会让人好感顿生。
她是这样想,可是从善却想赶紧把她打发走。到顺王府之后,在骆无烟略有不舍的凝视下,还是被这位丝毫不懂佳人心思的双绝公子给打发走了。
入了落霞居,但见得世子殿下梁锦溪妖媚的倚在软榻上,青丝用白缎带束着,同款色的白袍斜跨在肩头上。
看得此景,从善心里非议:“太妖孽了,比她女人还妖娆至极。”
梁锦溪看着师弟从善进得门来,一脸的探究的样子:“师弟是不是碰见什么事了?”
从善一歪脑袋,无辜神态尽显无遗:“可不是倒霉透了,路上遇着官宦子弟调戏上次慧苑楼那酸腐书生骆无痕的妹子骆无烟,我犯贱的管了闲事还被那小妮子当成无赖删了一耳光,你说好人无论什么时候是不是都当不成。”
软榻上的妖孽一听见骆无烟的名字,马上由躺变坐,惊叫:“你救了骆无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