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窗子纵身一跃消失不见了。
那边的维帘之外却走出了媚笑,媚笑的手里的银针此时闪耀无比,只是一晃就扎在了冯依山的脖颈上。
红线却抿嘴笑着:“轻点,我已经刚才给他下了绵绝。他还要多活一阵子呢!别弄死太早了。”
媚笑听到红线说她下的绵绝,立马不高兴:“他日里你总说我狠,你连绵绝这样子的毒药都给喂了,还敢说我狠吗?”
“好了,彼此、彼此还不行吗?”红线无奈的表示着。
“这还差不多!”满意的微笑这才从媚笑的脸上漾出。
临冬和残秋相互看看,心里这才哀嚎:“这两位师傅还真是什么不比,比这个!”
媚笑和红线都看见两个徒弟的表情,一起嘲笑着:“你两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比我们有过之而无不及!”
两小徒弟一听吐吐舌头,转头走了。
等着冯依山醒来已经是华灯初上,抹了抹脖子一看天色心里大骇,赶紧地吩咐小厮备车前往都尉府。
一个身影也尾随其后,先一步到达了都尉府钱辅仁书房的上端。
钱辅仁低头看了看跪在地上大汗直流的冯依山,扔给了他一块帕子:“擦擦吧!看把你热的。怎么样了,和那盐贩子价钱可有谈妥!那边的可等着不难烦了?”
钱辅仁哆哆嗦嗦地抬头看了一眼钱辅仁低头禀告:“还没有定下来,他说要在跟惠家的在见个面!”
“笨蛋!这么个简单的事情都办不妥。是不是当初选你选错了?”
“钱大人请息怒,我再去一次肯定能谈妥!”冯依山颤抖着回答。
“好,我就在相信你一次。再不行就换人,靠你我们能发个屁财!”钱辅仁愤恨地怒斥着。
屋顶的人影听到此处,一个晃身飞离而去,再转了几个街角之后落在了惠府的落花轩。
从善背着身子欣赏着这幅看了很久也看不懂的画,一座山、一个庙、一座塔、两条交错的河以及一轮残日。
从善淡淡地问:“打探回来了,如何?”
地上的人回禀到:“好似他们两个背后还有人,看来身份不低。能指挥得动钱辅仁的,当朝就那么几个人!”
从善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桌角:“就那几个,也很难确定到底是谁!”
地上跪着的人也在一起思索着。
突然只听从善喊着:“几年了,你怎么总穿着红色,换一换不行吗?我虽然送你的红色多,也还有别的颜色吧?”
地上的红衣人又在猛砸着头:“只有少主子才会这样子突如其来的在关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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