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大源说道今年的盐价要涨,心里就犯着嘀咕,这又听见从善想囤货但是又不确认盐涨价的确实消息。心里琢磨了一下,冯依山站起身奔去水家的商船队前去确认消息。
从善和鲁大源见冯依山已经中计去打探消息了,就知道自己的戏唱成了。随即回头给了鲁大源一个暗示,鲁大源马上也去商船队故意检查货物,准备和冯依山来个不期而遇。
京城外京郊码头,冯依山找了一个水家货船的伙计打探:“小哥我想问个事情,是不是今年的盐收购价格比去年涨了很多?”还没有等小伙计回答,一锭银子塞在了伙计的手里。
伙计掂了掂手里的银子,伏在冯依山的耳朵边:“真的,今年我们去邻国收购盐,盐价要比往年涨的都高,听他们说他们国皇帝要提高盐的税,所以很多盐场场主为了维持生意后面还要再次提高盐价呢!盐价会涨很多的,我让我家的那口子已经开始多买些盐备着呢!很多人还不知道呢!”
冯依山别了这个伙计,又一连问了三四个,得到的回答都是一样的。这下子冯依山乐呵了,准备去找鲁大源买盐,才一着急走没有看路就撞上了一堵肉墙,刚想骂一看来人正是鲁大源。
见着鲁大源冯依山比亲爹还亲,拉着鲁大源就到了码头的凉茶棚:“坐坐坐鲁爷!正要找你呢!”
鲁大源顾装不明:“何事冯主子这般着急?”
冯依山喝了一口茶,乐呵呵地:“哈哈鲁爷,我商量的还是昨天的事情。我想好了一口价,每吨盐十两银子您看如何?”
鲁大源摸着胡子顾装沉思:“这个吗?可是惠家的少主答应每吨十两五钱银,比您这价钱高多了?”
正当冯依山还在心里纠结着,就听见五步之外有人高喊:“鲁爷我再加五钱,每吨十一两银子如何?”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从善。
冯依山一看从善快来了,暗地里掐了一下腿对着鲁大源:“我出每吨十三两,就这样子定了!”
鲁大源听后故意看看走近的从善:“惠少主这可怨不得我,人家冯主子可是每吨比你多出了二两,比你大气多了。你可是五钱、五钱给我涨的价钱。冯主子可是比你痛快多了!”
对着从善说完,鲁大源跟冯依山一击掌:“好,就冲冯主子这身豪气,成交。今年给水家和惠少主的一千吨盐都给您了!”
冯依山一听生意成交了,得意地安慰着从善:“惠家少主在下不才,今年抢了您的生意。别见怪啊!生意场上没有任何交情可讲!”
讽刺完了从善,随即跟鲁大源告辞走了。
从善看着冯依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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