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月楼里从善躺在红线的腿上,翘着二郎腿给红线讲述顺王世子的囧事。
红线摇着罗扇笑靥如花:“少主您这可是要活生生的气死世子殿下,他好歹是您的师兄,您就不能念着旧情手下留情!”
从善舒服的闭着眼睛,享受着凉风袭袭:“手下留情,你家少主我才装死了几天,他就现了原形。不给他及时的拉出来溜溜他都忘记了他师弟我的存在。真是一天不打上房揭瓦!”
媚笑倒是挑着香灰嘲笑:“真是活该!”
从善听见媚笑幸灾乐祸的话,突然眼睛眯着看着媚笑:“媚笑你就不担心另外一个也同遭鱼池之殃吗!我那水兄可是也在的呀!”
媚笑听着自家少主的话锋一转说到了她身上,露出不满状:“他遭殃不遭殃管我什么事,我们又没有多少瓜葛。人家是来水月楼的客,我是卖笑的姑娘,就只是钱的关系。少主以后莫再要取笑于我,虽然我只是下属,但是别的少主还是无权过问的!”
从善知道媚笑说的什么,明摆着就是我的婚姻大事少主无权过问。此话出口。从善知识摇着头:“哎!我也不是你们的父母,的确无权。只是可怜了我那水家哥哥,一副谪仙的公子,偏就看上了一颗带刺的仙人球,可有苦日子了,我那苦命的哥哥啊!”
红线看着斗嘴的主仆二人,摇了摇头表示无奈,这样子的场景已经屡见不鲜了。
三人正在互动中,窗户外飞进来一根链锁,锁的六棱带刺镖头上扎着一张字条。
三人并不在意,从善更是从床上慢慢起身拔下了六棱带刺镖头上的纸条,随即把链锁对着来路甩了出去,并带了一句:“夺魄这么方便,连楼都不愿意上了,光是拿你的夺魂锁来见主子了!”
媚笑和红线听主子的问话扑哧掩嘴而笑,红线幸灾乐祸:“主子你就别怪夺魄了,他实在是害怕媚笑妹妹的这张利嘴,从来没有在这里讨过好!”
从善其实也早就明白,只能佯装生气对着窗外:“好好!不怪罪夺魄大人了,但是下不为例。否则收回你的夺魂锁,让它代替你好了!”
只听窗外夺魄回着:“谢过主子,夺魄和夺魂锁谢过少主。主子,告辞了!”
夺魄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了一个水月楼的子衿姑娘。
翠碧阁三人笑得无害,人影一闪风驰跪地:“主子袁州城的冶铁铺子来报,最近城里有人暗地压低铁价格,在背后有人疯狂收购!”
从善听到这个消息猛然坐起:“有人狂收铁,知道背后的买主是谁吗?”
“主子,背后的收购人分了三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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