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便装好不自在。
倒是莺歌听着从善回来了,兴奋地求着王爷带上了她,只不过一副小厮的打扮,短衣长裤。
从善才见了莺歌,小丫头就扑在从善怀里哭了:“惠家哥哥,你真的没有事啊!担心死莺歌了!”
从善温柔地拍了拍小丫头的背:“这不,我还活着好好的呢!别哭了。”
几声安慰,莺歌破涕为笑。
水之蓝看此景,嫉妒的指着莺歌:“哼!见我横眉冷目,倒是见了他像是不要钱的倒贴着往上扑!”
一句话逗得从善和梁锦溪哈哈大笑:“水公子真是小肚鸡肠之辈,跟个小丫头还斤斤计较!”
莺歌转身一个鬼脸不理他,倒是和水府的小厮林欢一起下去了。
梁锦溪瞄着从善,才一脸坏笑:“羽之,讲清楚,你把个翩翩公子弄你们家意欲何为?”水之蓝也点点头,期待着从善的答案。
从善却懒懒的躺在椅子上,半睁着眼睛:“什么意欲何为?他一个男人家我能怎么样,就闲着没有事做,把他弄回家戏弄一阵子了,挫挫他的锐气……!”
水之蓝和梁锦溪都在认真听着,可是没一会就不见从善的说话声了,再一定睛,从善竟然睡着了。两人无奈的摇摇头,继续的品着茶。
丞相府里单修远和骆无痕已经入府多时,两人对着自己好友郝如良也是问着差不多的问题:“是不是真的变成了断袖,怎么以前没有发现?”
郝如良认真的解释:“没有什么事情,就去惠府住住了,对着我的并肩绝世公子我可是遐想一片呢!”
此话一出,看似平淡无奇,但是确实像巨石落进了平静的湖面,激起了骆无痕和单修远那颗小心脏噗通不已。
“可是你那句终身不娶说得太过了吧!你还当真为了惠家少主终身不娶?”骆无痕紧皱眉头。
郝如良却神秘一笑:“就是我不娶,我家还有二个兄长可以传宗接代。可是你们想想惠家可就那一个少主,怎么可能终身不娶,难道他希望他家到他这里断了香火吗?我能熬得住,惠家少主能熬得住!”
说出此话,倒是点醒了还在做梦的骆无痕和单修远。
单修远点头:“这倒不假,就惠家少主那风流成性的,会早早熬不住娶亲的。到时候丢人和输掉赌约的还是他们惠家。如良我妹妹碎玉可是早已经钟情你许久了。什么时候才能给个回话啊!”
如良摇摇头:“你家妹子的事还是另找人吧!我还遥遥无期呢!功未成名未就,暂时不会考虑婚事。我不是还有两个兄长吗?考虑他们还靠谱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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