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人,正是照看我的乳娘。”
如良有些疑惑:“你怎知老宫人的话就是真的,也许她也是道听途说的,消息未必可靠?”
佐尔台继续给从善和如良解答:“我怀疑谁的话,都不会怀疑我乳娘的。我娘当年当女国巫的时候,曾经用巫术救过我乳娘的妹妹。当年被烧死在女巫院的那具尸体,据我乳娘说就是她妹妹。她妹妹当年事发前曾经跟她碰过面,说是有人会暗害国巫。我乳娘变记下了那句话,等到火势之后我乳娘暗自买通看尸的侍卫,去验过尸体。我乳娘她们两姊妹都有一副金脚链,而我乳娘在那具尸体的左脚上发现了那根金脚链。才以此推断,我娘应该逃出去了,而那具尸体应该是她妹妹救我娘时两人对调了身份。”
从善点头:“这倒可以解释的通,你乳娘应该不会撒谎?”
“嗯!经过我追查,当年还有一拨人追杀过一个女人。当年那个女人一路逃到了梁国那边,也有人曾经在二十一年救过一个身着外邦服装的女子。我以此推断,我娘可能就在梁国那一带。所以,我几次多番逗留明察暗访。最后还是因为琅邪国皇子的大婚,才回来的。”
如良很是镇静:“有了线索,就好找,就是时间的问题。这个,我们善儿和我也许可以帮皇子的忙。”
佐尔台感激的看着如良,从善神色轻松:“到了梁国的地界上,还真的只有我和如良有这个本事。这个忙我们帮了,不过眼下也要等处理完你弟弟和尔朱天凛的事情再说?”
佐尔台向从善和如良敞开了心扉,从善自不在瞒着他:“今日里你的好弟弟给我们挖了个大坑。他给我们的酒里下了药,幸亏被我们一早识破才有了准备。我们暗自装晕后,竟然被你弟弟弄上他府里的床,而且给了一个大大的优待,送给我们了他一位美貌的侧妃。你说今天要是佐尔木的计划成功了,我们两个估计这会子会被以强暴皇子侧妃的罪名关进他府里的大牢吧?”
从善话才落地,佐尔台胸中的怒气油然腾起:“我看他是活得不耐烦了,不给他点厉害尝尝,他当我佐尔台是病猫!”
从善好心的拍了拍佐尔台的肩膀:“哥哥别生那么大的气,除掉你弟弟不急在一时。我估计你还要搭上你的姨娘吧!当年的事情,估计跟你姨娘少不了关系。”
佐尔台此时更是佩服自己的这位干弟弟的清明,没错,那年女巫院的火灾经过他多年的调查,确实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