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穿透瓦片,射进了房梁上刺客的腹部。
从善一拉凌子:“下来,在上面又冷又饿,不如下来取取暖!”
顿时间,瓦砾残屑噼噼啪啪的落下。一个黑色的身子随后掉落了下来,只是很可惜的先摔在了横梁上,才又被掉了下来。
黑衣刺客吃痛的捂着腰,半天都动不了。他怎么能动,从善射出的五爪琵琶勾早已经牢牢的抓住了他腹部的肋骨上。
佐尔台放下茶碗,迈着方步慢慢踱了过去。弯下腰,撕下了黑衣人脸上的布子,他大笑:“赤龙,你怎么这么狼狈。你家主子好歹也是花了大钱来训练你们,你怎么这么不争气啊?”
从善神色一怔:“看来佐尔台是认识地上这位躺着的刺客。连名字都知道,应该是经常见面的。”
赤龙本来就黑如碳的脸,现在更黑了。佐尔台从怀里取出了一个白色的帕子甩给了他:“拿这个赶紧堵上你的伤口,朋友一场我还不想看着你就这么死了。为那种人丢命,不值得!”
赤龙拿过了地上的帕子,堵在了还在冒这鲜血的伤口,奄奄一息的看着面前的大皇子:“谢谢大皇子!”
佐尔台伸出手,跟从善要过了白凌子,没几下给赤龙取下了身上的五爪琵琶勾。擦干了手上的血迹,他看着赤龙:“你走吧!我今天全当没有见过你。至于怎么说,我想还不用我教你。记住,先保住命再说!”
赤龙颤微微的勉强撑起身子,给佐尔台行了大礼:“谢过皇子,这条命我会还给皇子的。还有,小心二皇子和皇妃!”
从善笑意满面的看着赤龙消失,用手撑着头来回的打量佐尔台:“哥哥,我是越来越看不明白你了。真是善良啊!估计要是我,不弄死他,起码也要多折磨几天。”
佐尔台挥了挥手:“算了,我不想伤他。赤龙就是我奶娘的儿子,我还要顾及着我死去的奶娘。”
从善走了,只留下一句:“生母不如养母,养母之情不可摒弃!”
为了帮助尔朱天凛和佐尔台,不仅从善调来了手里的人马,就连如良也调遣来了仇言和一众黑狐们。
两厢偌大的势力相互对抗着,这对不明真情的尔朱元寿和众朝臣一点也不受影响。只是有个人很清楚,那自然是老丞相夏月封疆。
尔朱天凛为了万无一失,早就趁着几次约夏月蓝蝶出府的时候暗地里和自己的外公通了气。尔朱天凛无疑是聪明的,想要对抗国师冒顿,得到自己的外公夏月封疆的支持是绝对不可或缺的。
夏月封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