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她表明了自己的意图,想和她联手。可是那次暮成月华回绝了鬼面,她那时还不觉得自己会从鬼面那里能得到什么好处。可是这次眼看着佐尔台就要娶了琅邪的郡主,暮成月华当然不能看着自己儿子的皇位受到威胁而坐视不理。
用暮成月华的话说,佐尔台和他的娘一样该死,看着都碍眼十分。早早除了这个眼中钉、肉中刺,暮成月华什么办法都会用,包括和她曾经十分不屑的鬼面联手。
眼前的局势对佐尔台真的十分不利,他虽没有开口让从善帮忙。可是事关着从善日后的大计,她怎么可能坐视不理,更何况她是真的把佐尔台当成了朋友。
朋友有难,从善自会相帮。再说从善可不想让佐尔木日后登上大宛的皇位,那样子对梁国的江山社稷不利,对各国的安定更是不利。
一个心胸狭隘狠毒的人,如果没有胸怀天下的大度,包容万物的仁慈,那他就不适合坐上君王的位置。
从善心中的美好蓝图,不是掌握天下的权利,而是能自在生活在一个和平的世界,能让她开开心做生意,半夜咧着嘴数银子。
不要说从善是俗人,眼里只有银子。话说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不想赚钱的商人不是好商人,在商言商吗?
为了不让人破坏自己的美好蓝图,从善天还没亮就退了房间,加快前进的步伐,和众人快快回到了梁国的境内。
接到线报,自己派去的人一个都没有回来,而要刺杀的目标也已不知去向,鬼面一掌劈断了坟冢一块本就残缺的墓碑。
云玄阴看着震怒的鬼面,心里平静无波,只是望着那块轰然坍塌的墓碑,心里不住的在祷告:有仇报仇,有怨抱怨,虽未鬼魅,是非分明。
砸了石碑,鬼面狠狠的看着地下跪着的云玄阴:“你这月的解药还剩多少?”云玄阴伏地答话:“还剩两丸。”
“两丸,这次任务没有完成,下月的解药减半,这是对你的惩罚。”
云玄阴低着的头,眼光里发射出阵阵的愤恨,但抬起头时,却是面色沉稳:“谢过主人!”
鬼面冷哼的看了一眼云玄阴,纵身离开,他还要去部署下来的计划。
看着消失在夜空的鬼面,云玄阴冠玉的脸庞只剩寒冷,下个月他真的不好过。
从善回到了别庄,没有去农庄,她还不知道怎么样开口问四娘虎头红玉的事情。自己没有想通,她自然也不希望暮成红雪和佐尔台去打扰四娘的清修。
倒是水府的老管家拿着一封信前来觐见从善,从善的这几个窝水之蓝是清楚的。虽然水之蓝人在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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