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面前的青衣锦袍之人不禁喊出了他的名字:“你可是金塬坡金坊主?”
面具下的雷裂稍稍一愣,他还真的有点不习惯这个新身份。要不是主子吩咐夺魄去办事,他也不会这么难为的代替夺魄扮起了金家赌坊的坊主金塬坡。
点点头,雷裂应承:“是,正是在下。您是否是水家的少主呢?”
水之蓝笑着应承:“正是在下!”
现在对于金家赌坊真实情况知晓的只有从善和如良,如良虽知道这位金塬坡是他家善儿的手下,他却没有见过雷裂的长相。
雷裂一贯不会应承这些俗套话,少言寡语的他今天说的已经是最多的了,这点儿一旁心里发笑的从善清楚无比。
为了给雷裂打个圆场,从善一拉水之蓝:“不用谢谢了,以后咱们多多光顾金家赌坊不就好了。走,快去看那边的好戏!”
从善拉了水之蓝走了,雷裂心里舒了口气,看了一眼脸色稍微好转的水伊蓝,转身就走。不料,他的袖子却被一只手紧紧攥住:“公子,你的衣服烂了。脱下来,让伊蓝给您补补吧?”
雷裂大骇,亏得是面带着一层人皮面具,让人看不清楚他真正的脸色。看了一下子破掉的袍子下摆,摇了摇手:“无碍,姑娘不必挂心!”
雷裂慌张的甩掉了水伊蓝拉着他的手,转身就大步离去。却不想这样子严重的伤害了水伊蓝的自尊心,眼泪缓缓地流了下来:“你不是救了我,干嘛不让我帮你补衣服。为何对我这种态度,为何?”
转身而去的雷裂拐到一个街角处,探头回了一眼,看见了还在望着自己这边的水伊蓝,心头不由一种卑微让他喘不过气来。
等从善去看梁玉天的时候,他已经站起了身子。从善看着如此狼狈的梁玉天不禁调侃:“这皇子还真是出了名的放荡不羁,比起我还要更胜一筹!”
梁玉天眼见着从善,目光马上从刚才的失意变得神采飞扬,立马冲到从善面前大喜的叫着:“你还活着呀!我以为你不在世上了呢。我难过了很久,没想到你还在世上。”
如良看着面前瞧见自己小夫君激动无比的梁玉天,心里醋意横生,立马横过一步挡住了从善:“皇子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们善儿一直都好好的。我们两个一直都在一起,什么叫我夫君不再世上了?”
梁玉天一看状元郎不高兴了,连忙陪着笑:“我这是高兴的话,别无他意。以我对惠少主的情谊,我怎么能盼着他死了呢!我爱他的心,都爱不完呢!”
众人一听梁玉天对从善赤果果的表白,都吓得浑身一震。都觉得原来从善和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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