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但风寒入体,阴虚火热,还是有些低烧,需要服药休息。
梁间在旁边听着,想起应翩翩是自己跳了河才弄成这样,觉得又是后怕又是心疼,暗自把混账的傅寒青在心里骂了一百遍。
他家这位公子爷,虽然不是厂公的亲生骨肉,但可是打小被当眼珠子一般捧着长大的,就算是喝口茶都没人敢让他凉着,又怎能受这样的委屈?
要不是厂公眼下被派出京城监军,一时半会收不到这边的消息,怕是要被急疯了。
梁间带着哭腔道:“少爷,您可不能再想不开了。您想想厂公,您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那是要了他老人家的命啊!”
梁间这人办事干练,忠心耿耿,什么都好,就是有个毛病,爱哭,而且只在自家少爷的跟前哭。
他比应翩翩大三岁,从小就来伺候了,主仆二人说得上是一起长大,应翩翩被他弄得没脾气,又解释不清自己跳河还真不是为了傅寒青,便只道:“行了行了,知道了,下回不跳就是。”
梁间泣道:“您也不能服毒上吊啊!”
应翩翩道:“……把嘴闭上,看你这样子丢不丢人?其他人下去吧,梁间,擦擦眼泪,我有事要你做。”
梁间一听这话,就不哭了。
应翩翩道:“那名叫秋实的小厮呢?”
梁间道:“您方才瞧着他跟我使了个眼色,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领会对了少爷的意思,已经带回来关在柴房了。”
应翩翩沉吟道:“意思意思打一顿,别打的太狠,然后就把人放了赶出府去吧。再派个人暗中跟着他,瞧他会往哪去。”
梁间一怔:“您的意思是……?”
“怀疑他有人指使。”
梁间吃惊道:“这指使的人难道不是俞蓬吗?”
应翩翩将身体向后靠入椅子中,嗤笑道:“你傻不傻?俞蓬若是有那么多钱收买人给他作伪证,他还用得着杀人吗?”
梁间恍然大悟,不由“哎呦”一声,道:“您说的是。”
“还有。”应翩翩道,“俞蓬的态度也有不合理的地方。他杀了人不想被抓住,随便栽赃谁不好,非得咬着我不放,这不是没事给自个找事吗?我看未必是他自己想栽到我头上,而是听到有人指认我,顺水推舟。”
“这个人会是谁呢?”应翩翩这样说着,心中已经有了人选,“你去给我盯着看看,我要确认一下,我猜的对不对。”
他刚刚死而复生一遭,又身体不适,但千头万绪之间,思维依然十分缜密。
梁间却生怕他劳神过度,再把病情给拖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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