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带着一部分亲信骑马赶了回来。
到了京城之后,应定斌直接去了镇北侯府,这才得知,应翩翩前几日竟然已经搬回家去了。
起初应翩翩住在傅家时,应定斌总不放心,就暗中派西厂的密探时常关注,一次有个探子被傅寒青察觉了,令他大为不快,觉得傅家遭到了窥探。
应翩翩回去跟应定斌提了这件事,应定斌后来就不再派人了。
不过应翩翩搬出傅家这么大的事,西厂的人还是向应定斌送了密信汇报,只是没料想应定斌已经先一步看了应翩翩的信赶回京城,一来一去,消息就被错过了。
应定斌此时一听,顿觉心急,毕竟他家这个小祖宗平日里恨不得天天跟傅寒青待在一块,好端端地又怎么可能不在这里住了?肯定是受了什么委屈!
傅英和傅寒青都不在府上,迎接应定斌的是傅英的二弟傅节。
这个没出息的东西一向对他兄长唯命是从,应定斌问他几句话,看他吞吞吐吐语焉不详的,索性也就不与他多啰嗦,径直亲自来了傅家的别院找孩子,倒是给了傅英个措手不及。
应定斌一路上来的急,到了别院外面不远处反倒就下马避在路边了,目光中闪过一丝怀疑。
他方才听傅节说,今日傅家在这别院中办了赏花宴,请了不少的宾客。像这样的宴会,怎么也得一直持续到午后申时上下的,但现在却好像已经散席了。
路边的马车走了一大半,还有一些动作较慢的客人们说着话,陆陆续续地向外走。他们脸上一个个带着仿佛做梦般的神情,口中还议论着什么。
这时,傅节也已经气喘吁吁地从后面追了上来,跳下马,道:“厂公——”
应定斌一抬手,道:“等等。”
傅节的话被他打断,一愣,便听见一阵脚步和人语声,有人从他们前面的路上经过。
那两个人一边走一边交谈,左侧那名面白微须的中年人说道:
“……我今日方觉世事之险恶,俗话说的‘知人知面不知心’便是如此了。没想到镇北侯看着洁身自好,在床笫间竟有如此恶习。之前那些想要与镇北侯府议亲的人家想必要回去上柱香,道一声‘万幸’了。”
他右侧的同伴也表示赞同:“陈兄说的正是。而且他明明对应公子抱着那般心思,在应公子搬出傅家之时却也不站出来说句话……你我看到的不过冰山一角,这其中不知道发生了多少龌龊的事情呢!”
之前那中年人呵呵一笑,说道:“方才那刺客出现的如此刻意,贤弟你真相信那毒是他下的吗?之前满京城的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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