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也变成了捉摸不定,一时之间两个人沉默,琦熙再一行礼,然后迈步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房门在银琪面前合上,银琪习惯性的摸摸鼻子,没想到被她杀了个措手不及,有意思,碧绿色的眸子里映现出一丝笑意,心情大好的朝着房间里喊:
“琦熙,如果明天宴会上的指婚不同意,干脆跟本殿下回国吧,太子妃还给你做怎么样?”
有能耐她再杀自己个措手不及啊,他隐隐的有些期盼。这下房间里安静半天,许久才传回一个声音。
“殿下的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笑话?谁?他吗?他讲笑话?哼了哼,银琪不知道自己为何心底有些小小失望,手里转动着一把折扇,看上去风流倜傥,像似要逛妓院的公子哥。
“琦熙你这么说,真让本殿下伤心啊。”
“那也比再被太子殿下伤强。”
“哦?有吗?本殿下温柔的很,哪里舍得让女子伤心,琦熙这话说的真伤人。”
许久房间里再没回音,银琪等了半晌,才发觉自己此举有多傻帽,手上转动的扇子打了个转后停下,悻悻然的走出琦熙的院子。
出了院子后,才想起自己好像是要探听她去见白溪铭说了些什么,怎么认识的白溪铭,还熟到竟然跟人家跑了,怎么忘记了?
银琪没注意到自己想到她跟白溪铭去丞相府时,用的是跟人家跑,那词隐隐的有些酸意。
第二天一大早,琦熙起来的时候,外面已经排队等候了一群丫鬟,琦熙门刚打开,被那阵势吓了一跳,为首的那个大丫鬟走到近前,俯身行礼。
“郡主,今日宫中设宴,殿下已经先去了,吩咐您若是醒来收拾好后就立刻过去。他派人在宫门口等候。”
琦熙一愣,设宴的事不是说两天后,怎么提前了?难道那风散国的驸马今天要走了?
被一样丫鬟包围着,盛装打扮了一场,琦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些愣神,自己这样子像不像待价而沽的商品?或者说案板上的鱼肉?
闭了闭眼,想起昨天白溪铭说的那番话来,他是想给自己跟溪铭指婚,原来如此。
不知道自己怎么上的马车,晃晃悠悠中,她竟然想起昨晚跟那个蓝衣男子的约定,是啊,自己要赔人家银两的,承诺一定要守,不然空等的那人会多伤心?
伤心,只是等她去赔银两,会伤什么心,她这么想,只是由己推人而已。
吩咐马车走上了昨天那条大街,掀开帘子,远远的就看到那个蓝衣男子等在那,听到车轮声音,男子朝这方看来,待看到车窗中探出的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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