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声来,突然从地上爬起来,冷不丁的抓住师傅的白须扯了扯。
“算你识相,不送啊。”
月老气的艮喽一声,一甩袖子消失不见,气的发抖的声音从半空传回,“死了好,死了好,永远也见不到更更好。”
秦兮对着消失的半空再次跪倒在地,收起脸上的玩笑,郑重的磕了三个响头,然后回身,来到床边,最后握了握夜风霁的大手,俯下身,轻轻的在他的薄唇上印下一个吻。
“风霁,你也,保重。”
猛的转身,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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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里,秦兮昏昏沉沉,醒的时候少,睡的时候多,银琪费了好多心思,被褥铺的极厚,十六匹大马拉车,平稳感觉不出晃动。
银琪手里拿着书,眼睛却看着躺在小床上熟睡的人儿,心里一处仿佛被羽毛轻轻刷过,柔软的荡漾着,一种幸福的满足感让他浑身上下骨头节都酥软了。
看着她,温柔的笑着,这一刻他不悔,白溪铭说的错了,如果他享受到过这样一种幸福的满足,一定不会那么说的,没有占有欲的爱,那不是爱。
只要想到她独属于自己了,心便被那样一种幸福塞的满满,澎湃的激动情绪让他一路上几次奔出去狂呼狂喊,兴奋的恨不得立刻昭告全天下,她属于他,是他银琪的女人。
笑声在马车里回荡,银琪蹙眉,谁的笑声?察觉到是自己忍俊不禁时,脸有些红,骨头节嘎吱嘎吱响,得出去发泄下这被幸福冲击的兴奋情绪了。
挑起车帘,银琪的身影如同一只红色的大鹏鸟在天际翱翔,迅速消失在天尽头,守备们见怪不怪,这些日子以来,太子几次三番的这样奔出去,他们习惯了。
马车继续向前,车队没有丝毫松懈,银琪做了万全的防备,虽然知道那些人都是顶天立地的好男儿,可是他还是放心不下做了充足的准备,将所有安插在芷离的密探,高手都集中回来,护送自己跟秦兮回国。
有了她,芷离他不碰也不宵想了,有夜风霁的芷离,也不是他能宵想的了的,所以干脆放弃也无所谓,只要有她在身边,他就知足了。
一处小山坡上,乔颇探头往下张望着,小声对身边的人说:
“劫持没有希望吗?”
“没有。”
“那我们来干什么?”有些泄气。
“送行。”
“送行也不用偷偷摸摸啊?正大光明的不好吗?”
白溪铭不说话了,他也想光明正大的给秦兮送行的,可是想到那天银琪欠揍的笑,他就控制不住,结果明明是去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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