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务必阻止苏琦熙去芷离和亲,所以他才会冒着危险,在银琪的眼皮底下行动,为苏麓铺平营救苏琦熙的道路,还为她送过油衣,只是没想到事与愿违,最后没能成功阻止此女去芷离和亲。
想起往事,魉更迷糊了,前些日子听闻主人一向疼宠呵护的王妃为主人挡风散刺客一剑毙命,当时他为主人捏了一把汗,深怕主人受此打击一蹶不振,可让他更迷惑的事再次发生了,那边主人挥军直指风散,这边却暗暗传来消息让他不惜一切代价,哪怕暴露身份,也要将这个苏王妃营救出来。
有些头大,主人那一边为了以前的王妃冲冠一怒,马踏风散,这边却称呼这个女子为王妃,到底哪一个是主人的王妃啊?还是两者都是?主人对此女一见钟情?印象中主人不是那么滥情的一个人啊,可是……
魉不敢品评主人,可心里的好奇却是显而易见的,所以刚刚他想问秦兮,有关原来那个深受主人宠爱的王妃是什么样的。
秦兮看着魉深受打击的模样,再仔细回味一下他的话,心里有些了然,不过却不想解释,因为无从解释。
“魉,你们主人没事吗?我们能走出去吗?”
魉摇摇头,是对于秦兮询问主人无事的回答,至于后面的疑问,也正是他所愁的,听主人的意思,这一半天就能到,可是银琪下令城门紧闭,四处盘查的紧,进出城都要有太子的手谕,令牌,主人如何能混的进来?又如何能在银琪的眼皮底下将王妃带走?
秦兮眯着眼睛,盯着魉,“我对于银琪是了解的,他见不到我的尸体,是不会罢休的。”
一句话提醒了魉,魉豁然起身,对着秦兮一礼,“王妃,属下有点事去办。”
没等秦兮答,魉已经转身走了出去。
秦兮缓缓的蜷起双腿,身体成大虾的形状,将下巴搁置到膝盖上,茫然的看着魉已经消失的方向,“魉,你不会真去扭断一个活人的头回来吧?那我的罪孽可就深了。”
应该不会吧?魉的心狠是对于小动物,看他文文静静的,应该不会那么穷凶极恶的去杀个无辜的大活人,不会的,他或许会找个替死鬼,比如大牢里的人,或者……
秦兮在心里不停的祷告,希望自己的一句话,不会让魉真的去杀一个无辜的人。
魉这次不同于以往捕猎山猫野兽去去就回,他去了很久仍不见回转,不过他耽搁的时间越久,秦兮的心越稳,浪费这么长时间,应该不是随便杀个人了事,看来魉的确不是一个滥杀无辜的人。
秦兮的肚子咕噜噜的叫了几次,摸摸瘪瘪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