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吗?”
碧泞被他的情绪感染,唇边衔了道柔和的笑意,“我相信你,你试试吧!”
于是这一天,程戬临走前,除了对碧泞说明天见,还加了一句,“我很期待明天。”
李裁景来棋院找碧泞一起吃午餐,棋院附近有一家颇负盛名的小笼包店,是李裁景小时候就开业的老字号,她两口一个下肚,发现对面的碧泞吃相斯文地小口咬着面皮,像是怕烫到舌头。
“碧泞,你是不是很少吃这么烫的东西啊?”
碧泞咽下口中的食物,方抬头与裁景说话,“是的,尤其是有了孩子以后,我对食物的温度特别敏感,舌头也变得不那么耐高温了。”
裁景被碧泞的话逗乐,“你也太可爱了!”
面对裁景的捧腹大笑,碧泞袒露出略带疑惑的神情,李裁景见状,笑得愈发开怀,“你一定很奇怪我在笑什么吧?”
碧泞乖巧点头,“是有一点。”
“那你回去问问程戬吧!”
碧泞不想聊程戬,遂生硬地岔开了话题,“裁景,你和你先生的婚礼在利斯顿举行,可真是太美好了啊!我很喜欢利斯顿,高中的时候每次回蔚汀前,都会去利斯顿逛美术馆,当然城市本身的景观也特别漂亮。”
“是啊,尤其是春天,我最喜欢利斯顿的春天了。”裁景配合碧泞转移话题,“我的未婚夫在利斯顿有一座教堂,他在那里住了很多年了,所以我们打算在他的教堂完婚。哦对了,我是不是忘了和你介绍,他是一名钢琴家。”
“刚刚看到喜帖上的名字就知道了,”碧泞莞尔,“大名鼎鼎的Zinn Gu,我在国外时有幸听过他的音乐会。”
“你觉得怎么样?”聊到自己的未婚夫,李裁景双眸都闪着光亮。
那抹光亮,和当年即将嫁给“程先生”的阮小姐,如出一辙。
“听觉盛宴,令人享受至极。”
两人在老字号的小笼包店里聊得热火朝天,与此同时程戬一个人在家里抱着哭嚎声不断的程端木小朋友,手足无措。
碧泞临走前有把她的育婴笔记留给程戬,也有提前交代他,万一儿子哭个不停,大多情况是饿了或者要换尿布。但碧泞没有告诉程戬,儿子喝过奶,也不用换尿布却哭个不停是为什么。
程戬耳膜都要被人类幼崽的大嗓门震破时,救星般的敲门声响起。
来的人是李港俨,他把奶嘴递给程戬,“你刚刚抱走你崽的时候,没拿这个。”
程戬道谢后,把奶嘴往儿子口中一塞,小家伙奇迹般瞬间止住哭声,啜着奶嘴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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