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一直以来她都是拿他当亲弟弟养的,根本没想过有天会对他产生不一样的想法,这些想法仅仅在一个没有由头的梦后悄然产生,然后像疯长的藤蔓围着她缠绕一圈又一圈,让她连呼吸都困难。
酒吧的音乐也从舒缓循序躁动,暖调的灯光被镭射灯球打出的五彩斑斓所代替。
不到十点,从黎姿这个位置看去能看见驻唱台被围了一圈圈人以及周围的十几张满座的桌子,每个人脸上都挂着笑,起哄欢呼的声浪一声高过一声。没过一会儿,二楼也开始变得人潮涌动,黎姿坐在老位置看着每到双休就会分外热闹的酒吧,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成就感。
有新来的客人不知道她是谁,还会拿两杯酒上来搭讪一番。放到上个星期黎姿兴许还会饶有兴致的跟对方聊上几句,可现在她的脑子里被沉林齐这三个字以及他这个人占得满满的,连一丝空隙都没给她留,哪还有心思接别人的话,喝别人的酒啊。
转头想想又觉得不爽。
她是谁?她可是黎姿。
再怎么也不能被个小屁孩搅得心神不宁,她必须问清楚,要杀要剐也得死得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