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必是家里有事。”
“哦……”我沉吟片刻:“那相思是毕老板找来的?从哪儿找的?”
“不知道。毕老板跟几家府上熟,必是哪家府里养的歌伎,你放心吧,总不会是那地方找了来的。”
切,青楼就青楼呗,还那地方,有什么不好说的,还跟我这儿玩隐晦。
我瞥瞥嘴,不再理他。
作者有话要说:
☆、苏太子妃
一连几天教相思唱歌,开始还挑点复古的穿越j□j,后来见首首爆红,也就不挑了,索性想起什么教什么。
顺着相思的歌手崛起之路,别家店里也有请姑娘上来唱的,但终归我们这边胜在一个新字,唱的歌都不曾有人听过。看这架势,能一直火到过年去。
这段时间索性懒了,除了教唱歌,便也不常去楼下,只窗边一歪,呆看下面人流。
近几日阴雨缠绵,秋风秋雨愁煞人,招惹起了许多忧思。
恰巧楼下相思的歌声又传来:“一辈子有多少的来不及,发现已经失去最重要的东西。”
“为何总是在犯错之后才肯相信错的是自己……试着忍住眼泪,还是躲不开应该有的情绪。”
“尤其在夜里还是会想起……我想我的思念是一种病……”
唉,太煽情了,我忧愁的叹口气。这歌声太煽情了,都把我弄阴霾了,赶明儿要教点欢快的,让大家high起来。
使劲甩甩头,站起身来准备走。却突然发现窗外街上一顶精致轿子停在路中,不挪半步,轿里人掀起了窗帘只朝我看来。适才走神,也不知看了多久。
我也探询着向那人看去,与她一双美目正对个着,正心里想着我何曾认识什么富贵人家,她却猛的放下帘子,不知里面说了什么,那轿夫复又抬起轿子向前慢慢走去。
神经病。认错人了吧。
我嘀咕一句,转身开门向楼下走去。毕远道都七八天都没来过了,全靠我和方掌柜撑场子,再这么下去,我得要求加工钱了。
正寻思间,门外呼啦啦进来六七个壮汉,个个身材魁梧,神情凛然,进门来也不说话也不落座,只默站成两排守住门口。
见这架势,听曲的众人都心内惶然,一个个不敢做声。相思的曲儿生生停在半空,楞然看着我,小嘴儿嘟着,怕是也吓着了。
我心跳加速,心想难道生意做大了,得罪了黑社会?毕远道又不在,难道要我上,这回要陪多少钱,不会把相思抢走吧。正和方掌柜眼神交流间,门外又施施然走进来一个锦衣华服的女子,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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