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你能安然至今么。”
切,那是谁三番四次去香秀阁闹腾的?把人家店都折腾黄了。
算了,这些话还是不要说了,万事和为贵,省得再挨鞭子。
“那……太子妃今天找我是为何事?”不是为那事,别的我就没惹到她什么了。
她听了这话,又不再说话,只一双眼睛在我脸上转来转去,看够了,便故做轻松一笑:“你说,你与姐姐并不相像,怎么凤羽白就给你起了同姐姐一样的名字呢?”
什么跟什么啊?苏明婉的姐姐,不是叫做苏明清么?难道她还有一个姐姐叫绫罗?
仿佛预料到了我的不解,她又好言说去:“年少时大家一起玩乐写诗,姐姐说大伙儿都要起个笔名,才见风雅。我说,大俗既是大雅,我偏要取一个最最俗气的,便是日日不离,最喜爱的绸缎。姐姐听了只笑,说既姐妹二人,不如她就叫绫罗好了。绫罗绸缎,听着就亲密。”
绫罗……原来彼绫罗不是此绫罗……
我想起那日小白雾气缥缈的眼神:“绫罗,就叫绫罗吧。”
原来如此……
一个画面又生生跃进脑海,那日诗会刚过,暖扇热风,苏明婉玛瑙指甲玲珑剔透:“遍身绫罗终忆起,身前两袖是清风……他到底还是想着她。”
绫罗……清,风,原来如此……他到底还是想着她!
林羽墨的话尤在耳边:“小时候你总是和一堆公子小姐吟诗作对的……那时清姐姐是诗社老大,总是招了许多人来一起玩儿……”
对面那人却若有所思:“……小时候的事,怕是都不记得了……”
那日明月说:“以前苏小姐能诗会画,公子便总与之切磋。后来她一嫁走,再无人领头了,公子也就不怎么画了。当初我去找三小姐,也是公子托她给大小姐送些诗……”
原来如此……
明月清风,明,清,原来如此……
凤羽白,原来你心里的人,是她,不是她!
我探询着朝苏明婉看去,这些她都知道,她比谁都清楚,“他到底还是想着她”!那她又怎么……苏明婉也探询着看着我。屋里静寂得落针可闻。
她这样来的目的,难道只是为了自揭伤疤?她又把这话说给我听,难道我那秘而不宣的感情,她竟能有所察觉?还是凤羽白当做笑话告诉了她,她专门来羞辱我的?
脑子里杂乱无章。不知说什么好,只与她怔怔对视。
她也不知想起了什么,许是说这些也伤了她的心,她面色黯然了片刻,转眼又明媚笑起:“白哥哥对我好得不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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