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糕卷儿的盘子朝前挪了挪,探手取了一个,翻来覆去的看,似乎是在考虑吃还是不吃。
最后,随着一个饱嗝,师父恋恋不舍的放下摩挲许久的那块糕点,优雅的喝了一口茶:“我只能帮你一次。第四题恐怕还要难些。”
次日,我拿着师父给的配方,调了一剂屎一样的东西。撒在离地十米的千古松叶尖上,然后隐在树枝内侧,不动不晃站了半个时辰,才抓了一只满身蓝羽的灵雀。
学到独花秀木的时候,师父便把木剑给我换了。换成了一根圆头儿的棍子,头顶处还包了一层厚厚的棉花。
“独花秀木剑剑要人命,后六招更是使得是与人同归于尽的法子。为师现在没有内力了,被你刺死就不合适了。”
练师娘的功夫,我每日都要施展轻功绕着谷先跑上一个时辰,然后再刺穿一千片叶子的正中,拿着一棍子叶子让师父检查完后,才能练招式。
每每这样一套准备工作下来,我的状态都已近入无敌阶段。师父与我对招时,常惊恐的提醒我:“阿九,位置找准,速度跟上就行了,不要用内力。”
后来师父疲于每日里同我的胆战心惊,趁我思考第四题的时候,做了十个木头人让我练招。
第四题有些变态。一招贯穿大椎、气海两穴。
单是不说举岸琼林、独花秀木中压根没有这样的招式,便是用剑直接从人的后颈椎刺入,肚脐眼刺出,也要看剑够不够长,穴位掌握得准不准,若是不小心卡在骨头中,偏点儿那是最正常不过,卡在半路也不是没有可能。
我将十个木头人都劈成碎末后,师父从药谷带来了杨不落。
我望着杨不落沉思许久。
一年未见,他被绵藤花藤养得不错,显见着胖了。这更增加了我的难度。更何况,他是个会武功能抵抗会乱动的大活人,比木头人又不同。
师父送了我一把剑。剑叫玄光,舞快了有五色剑光,晃得对方看不清你剑指何处。带起来还轻便,很适合女子用。
见我摸着剑上下打量杨不落已半个时辰,师父轻咳一声,缓缓踱到我身边来:“阿九,虽说这人逼你跳了崖,可你也因此治好了病,得了旁人得不到的好处。药谷规矩,人要恩怨分明,有怨当需报,有恩更要报。”
我望着师父施施然走远,忍不住嘿嘿嘿笑起来。
杨不落被我笑得有些发毛,被点在椅子上,眼珠乱转:“姑娘,医仙的意思是,让你费了我的武功,然后送我出谷吧?”
“不,我不这么认为。”我弯下腰,笑嘻嘻的盯着他的眼睛:“我给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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