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凤羽白狠狠的注视中,我有意卖弄,大展傲人轻功,驾着筋斗云飞走了。
直到安全奔回药店,我才开始进入紧张激动状态。
“还好吧,没什么特别的。”绵藤将我拔的药草放进柜里,走出来抖着手上的土说:“阿九,不用拔了,反正也没人来买。”
“不对!一定是哪里露了陷儿!我耍酒疯的时候,他俩说什么了吗?”我揉着脑袋,穷追不舍。
“没有啊,看样子皇上好像对那人挺感谢。”
“露就露呗!干脆来个痛快的!你不是早就嫌这帘子挡脸不舒服吗?”花藤打个哈欠:“我说,咱们网拉得够大了吧,晚上你去不去看看?你确定你下那东西管用?”
“凑合吧,我自己发明的,别有印记的臭味儿。他闻不出来。这两天晚上我去看看,你俩抱团睡觉,当心别被人暗算。”
“切!”
当夜,我盘膝坐在一颗树上,盯着烟灰巷的一家小院。灯火初上,院中哗的泼出一桶水,一个壮年愤愤然擦着额上的汗,紧跟而出一个老妇,心疼的接过男子手上的桶,轻声劝着回屋吃饭。
“爹!市上杀猪不是挺好?干嘛非要给宫里送肉?光是给那个王老爷送的,都够咱大半年的花销了。”男子不耐烦的打开老妇上前擦汗的手,嘟囔几句,回身走。
屋里传来一个哑哑的声音:“你若是还想娶媳妇,就听爹的话。回来吃饭,明儿好干活。”
饭闭,一家人洗碗的洗碗,算帐的算帐,几盆洗脚水泼出来,便寂静无声了。眼看着最后熄灯灭火。我在树上睡,他们在屋里睡。也不知过了多久,门被打开,一个老迈的身影轻轻走出来。
黑灯瞎火间,他驾轻就熟摸索到院中,往饲料栏子里撒些粉末,便又轻手轻脚回了屋。
听闻半晌,屋中鼾声渐起,我跳下去,还没等伸手去捞,便闻到了童罗草的味道。猪吃毒草,人吃毒猪,再触引子,毒发身亡。深谋远虑,像我这等急性子的人,还真等不了。
我张个哈欠,打道回府。绕过北屋,绵藤花藤平稳的呼吸声传来,睡得跟个死猪似的。我伸个懒腰,眯缝个眼睛朝南屋走。前两天刚做的崭新云罗被,五两银子一尺呢,据说舒服极了。
开门后一个黑影迅速的窜出来,找死!我周身一凛,见他近在咫尺,遂要拔剑。“绫罗!”
哎?
千分之一秒的愣神被他抓住机会,我被牢牢抓住双手,按在门上。
我吸吸鼻涕。“皇上,今儿这么有空啊?”
眼睛适应了黑暗,凤羽白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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