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颗痣像是仙人点下的一滴墨。徐云骞嘴唇紧抿着,似乎顾羿这麻烦真的惹恼了他。顾羿看着看着心就跑偏了,徐云骞每日都要上药,衣服不太好穿,只穿了一件白色里衣,露出一片锁骨,在暖黄色的烛火下,白得像玉一样。
衣领开得大,下面是起伏的胸膛,可只露出一点,再往下就什么都没了。
可还想再看看。
包好了手,徐云骞也没走,居高临下望着他,问:十天养伤够吗?
嗯?顾羿还未反应过来,只感觉徐云骞的手走了,有点空荡荡的。
徐云骞没什么表情,你要是不想要这只手,我可以帮你废了。
顾羿:
意思是十天养不好,徐云骞帮他废了吗?顾羿有时候根本弄不懂徐云骞的想法,懵懵懂懂点头:够了。
徐云骞好像对顾羿的兴趣就仅限于此了,包扎好就回到自己的床榻上打坐。顾羿这两天跟徐云骞同吃同住,俩人抬头不见低头见,又有了过命的交情,可是顾羿还是摸不准徐云骞的脾气,这人对自己到底是如何呢?他对顾羿的好是因为王升儒的嘱咐,假如没有师父的一席话,徐云骞估计理都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