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祝,偏生那师氏女子的诨名就是玉腰奴,桓羡于瞬间想起方才伏胤所报的殉□□来,脸色微微一变。
薛稚亦恰是于这时幽幽叹了声气:
“对了,说起蝴蝶,也不知道莲央她怎么样了,过得好不好。”
又埋怨他:“哥哥也真是的,既放了她脱籍,也不告诉我一声。我也好去送送她呀。”
她还是过后才知,放枕月楼的妓|女脱籍是他的恩典,这也真算的上他做的为数不多的人事了。
桓羡不愿就这个话题深谈下去,抱过蓁儿来:“她快一岁了吧,能说话了吗?”
又哄着那粉雕玉琢的女婴:“蓁儿乖,唤阿父。”
蓁儿黑亮如蒲桃的眼睛笑着盯着他不放,在他耐心地轻哄了几遍后,似是听懂了一般,唇瓣微张,发出一声懵懵懂懂的“阿父”。
桓羡忍俊不禁,难得的发自内心的喜悦。薛稚却脸上微红,指尖轻轻点了点蓁儿的小鼻子:“真真是个没良心的。”
分明日夜操劳照顾她的是自己,第一声唤的却是阿父。
桓羡眼中含笑:“你再慢慢教,她不自然就会叫你阿母了么?”
他看蓁儿的目光充满了慈爱,即虽还没有自己的孩子,但这个便宜女儿的到来也的确让他感受到些许为人父的喜悦——自然,如果她能立刻长大不用占用那么多栀栀的心神和时间就更好了。
遂提议:“她的生日是什么时候?既要满周岁,也该举办抓周宴了吧。还有她的身份,到时也可一并公之于众。”
历来只有为男孩儿举办抓周宴的,哪有为女孩子举办这个的。薛稚知道他是为了她,不由得面上飞云,轻嗔他道:“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我和你分开两年半,却有个才一岁的女儿?这怎么说得过去。再说了孩子还小呢,福气太大,她压不住的。”
身为人母,她自是想为蓁儿安个庇佑她一生无忧的身份,却也知道,事情急不得。
得等她再大一些,模糊了年龄,再公之于众。
桓羡含笑睨她,得寸进尺:“原来栀栀一直都默认这是我的女儿啊。”
她脸上红若桃花绽开:“不是哥哥的,是谢郎的,总行了吧?”
“哥哥再浑说,我,我就带蓁儿回陈郡去。”
她赌气说着,竟欲真的抱着蓁儿离开,桓羡却抱着蓁儿不放,道:“他那时在广陵呢,你还不若说是贺兰霆的为好。”
她果然气得双颊通红,若不是蓁儿在他怀中,真要拿书狠狠砸他一顿才算解恨。然才要发怒,他抱着蓁儿又笑着打趣:“笑时应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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