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经不起一惊一乍的折腾。吃药只是辅助,要让她安心病才能好。”
照着方子去抓来药,小纷亲自去熬,留下猪头在床前照看母亲。
猪头娘醒来,哽咽着说不出一句话,只有眼泪不停的流。她用冰凉的手拉着猪头,眼睛里满是祈求。猪头忘不了那双眼睛,前世的时候,妈妈是在他五岁的时候离世的。过去了许多年,妈妈的面容已经记不得了。忘不了的是和这一样的眼神。生离也好,死别也罢,如果只是重生,那猪头娘只不过就是生下了猪头而已,顶多是一个代孕工具。但是,对于猪头娘就不一样了,儿子是她的一切。没有儿子,她也就没有生存下来的意义。不管他是因何而出走,猪头娘都不能接受这个结果。
应该是血缘的关系,猪头对他娘虽然只认了一年多的时间,浓烈的母子情,让他难以舍弃。他攥着母亲的手,无助的哭着。直哭的心里的痛硬生生的在心里扎了跟,疯狂的长了起来。
猪头娘哭着问他:“玉朱,你真的就抛下娘不管了吗?”
他也哭着回道:“不,娘,玉朱是舍不得你的。”
“玉朱,不要怪你舅母。你不知道她受过的苦,我们一家人欠她的情,这辈子都还不清。”
把头埋在母亲的臂弯里。良久,他才违心的点点头:“娘,你放心,我再也不说走的事了。你好好养病,明天我就去给舅母认错去。”
猪头娘抱着儿子大哭起来,她明白儿子的心里苦。没有办法,她只能委屈自己的儿子。
一连几日,猪头都在西院陪着他娘。从他的神情里,流露出的都是对穆黄花的思念和愧疚。猪头娘也不好说服盛怒之下的嫂嫂,因为这件事,李母不只是鄙视穆黄花,只怕还有恨意。她就只好去开导自己的儿子,也许忘记是最好的疗伤药。
“玉朱,你们也许是有缘无份,忘记她吧。”猪头娘几乎是恳求的说。
“娘,我忘不了,也舍不掉。”
猪头娘有些急了:“你还要走吗?不要你娘了?”
他伸出两只手,问:“娘,你说说我该留下哪一只手,又该又该留下哪一只?”
猪头娘忍不住哭了出来:“傻孩子你是疯了吗,这说的是什么话?为了你,娘情愿去死。如果有人伤你的一丝一毫,娘都宁愿拿命去换。”
猪头苦笑说:“娘,你儿子的心和你是一样的。我不愿有人伤你,我也不会。你和黄花就是我的命,你说你让我舍哪一个?”
“玉朱,你和黄花能有几年的情分,真的就这样情真意切吗?”猪头娘很不解的问。
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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