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大人可是司空大人身边的红人了,别人想请也请不来呢。只是在下觉得,孙大人一向公务繁忙,今天怎么就能分的了身?”李恂不愿意因为一个小人和大司空结下梁子,这些人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他要想诬赖你,你就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
孙世谦也象征性的谦虚了一下:“李将军谬赞了!在下昨天从府前经过,看见府中好似要办喜事一样。难道,将军要纳妾不成?要是真的,还要讨杯喜酒喝喝。”
李恂解释说:“孙大人误会了,是舍妹要出阁,定在下月初六。算来也没有多少日子,家里的人就提前操持一下。”
“哦?是代王妃要改嫁吗?”
李恂说:“不是,是在下的干妹妹,许的是在下的亲姑表兄弟。也算是亲上加亲,所以就想办的隆重些。”
孙世谦最喜欢打探人家的私事,李恂草草敷衍过去了,他依然究根揭底问个不停:“将军的表弟想来也不是个平头百姓,不知在哪里高就?”
“玉朱兄弟跟着在下在军营里,人老实敦厚,也没有多大的出息,做个兵士而已。”
孙世谦一听玉朱二字心里惊诧不已,他更加疑心的问道:“在下以前也认识一个人,名字也叫玉朱。不知将军的表弟姓什么,家在哪里?”
李恂没有料到这里会有一段公案,如实说:“在下的表弟姓张,他本是滕阳人氏,自小和姑父姑母分离,去年才有幸和姑母团聚。”
“不知令表弟娶的是哪家的姑娘?”孙世谦已经猜到,这个玉朱就是他的养子孙玉朱。
李恂心里有些烦了:“孙大人对在下表弟的婚事很上心的?”
孙世谦干笑几声说:“在下也是滕阳人氏,和令表弟是同乡,所以就多问几句。”
李恂只好说道:“是穆家的小姐。”
“慕家?”孙世谦眯着眼睛,捻须念叨着:“长安城好像没有姓慕的人家,是将军在老家时认的干亲吗?”
李恂越加的不耐烦,随口道:“才认得,她是邺城人氏。”
孙世谦心中疑惑,想再问,也看出了他的不耐烦,当下就没有多说。稍微又叙了几句闲话,就起身告辞了。
李恂走了之后,小五小六小七小八杀鸡宰羊款待穆黄花。
一家人高高兴兴吃饭的时候,长安县的衙役就到舒美楼来敲门。
小八开门说:“各位大哥,今天小店不开张。你们到别家去吧,对不住了。”
为头的捕头李狗儿冷笑一声说:“我们不是来喝茶的,听说你们这里有一个专门骗婚的女人,有人到衙门去告了。今天我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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