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这么多的对与错。黄花是你妹妹,你就是说的不对,她还能生你的气不成?”
淑娴这才说:“冯氏一直陷害妹妹,还让妹妹身陷不测。不仅丢了将军府的脸,也让府里上下都不安心。依儿媳的想法,就让她在府里做最累最脏的活,永远都不能在成为主子。要说卖了,以后有不雅的事,难保不叨登出咱们家,何必再让她出去丢人现眼。”
李母问猪头娘:“妹妹一生都不曾拿个主意,今天你倒说说恂儿媳妇说的可不可行。”
猪头娘呵呵的笑了起来:“嫂嫂最了解我,所以一向不问我。我觉得侄媳妇说的句句是理,这么着可行。恂儿你看呢?”
李恂低着头说:“姑母可别问侄儿,侄儿心里有愧,怎敢再说三道四。要怎么办,但凭娘和姑母。淑娴年轻,她的意思你们看看可不可行?”
“我看行!”李母一锤定音。“就这么办吧。”
就这样,冯小怜成了李府里最低等的佣人,舂米、洗衣,刷马桶。到了这个时候她还是不甘心,没人在跟前的时候,一看见李恂过来,她就眼泪汪汪的凑过去:“相公,多日不见贱妾好想你啊。”
李恂提醒她说:“你已经不是我的姨娘了,以后不能叫我相公。”
她更加的灰心丧气,哀怨的问:“相公就忘了我们的夫妻情分了吗?”
“我若不念,你还能活到现在!”
“可是贱妾是生不如死啊。”
“你要觉得活不下去,尽管去寻死。被你害过的人,哪一个不想来索你的命。”
李恂走后,冯小怜沉思了良久,她明白活下去再也没有任何的意义。没有了生的欲望,邪气就附上了她的体内。
半夜时分,睡得朦胧间,从窗户下传来女人低低的呜咽声。声音里有无尽的幽怨,和道不尽的缠绵。再细听,好像齐宫里曹韵菁的声音,和着曹夫人细细的歌声,一声声叩进心怀。好像离得不远不近,只能听见声儿,却看不见人。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眼前浮现出鲜血淋漓的那张脸。曹夫人绝望的声音越来越大,最后变成的狰狞的笑,在她的头顶萦绕。
“你是人是鬼,我没害你,你别来吓我!”
笑声嘎然停止,眼前有一束似暗似明的光线。曹韵菁穿着轻纱襦裙,怀抱琵琶,翩然而来。曹夫人同行,脸上的笑容和生前一样明媚。
曹夫人轻启朱唇,朝冯小怜一施礼:“淑妃娘娘,许多年不见,别来无恙啊?”
“你……你是怎么来的?你快走,不要过来!”冯小怜抱成一团,缩在床上,她想闭上眼睛,又怕被她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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