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已经订出去了,麻烦你能不能换个位置?”
金旗爽快地跟着大堂经理登上三楼,拐了两个弯,进了一个包厢。很精致的包厢,四壁贴着梅点墙纸、窗帘是竹制的、一张四人桌旁是四张包着浅黄缎子的靠椅、旁边茶几上有清花瓷件摆设、头顶水晶吊灯洒下缕缕五彩光线、整个空间有股谈雅的薰衣草香味儿,给包厢添了三分脱俗之气。金旗有点疑惑,问:“这里吃饭要收包厢费吗?”他还是以前的穷人心理,所以有此一问。
大堂经理连连摇头说;“客人尽管放心,决没有包厢费。请你随便点菜,本店特色菜是清蒸鲑鱼、干煎兔腿、响油鱔糊,客人要不要各来一份?”
金旗同意,又要了一瓶红酒。他不吸烟却好酒,酒量六两白的喝下去正常。大堂经理走后,他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寻思着自己不同凡响的遭遇,体内太阴之气自然而然运行起来,整个人如沐煦风、舒坦之极。一团凉爽爽的气旋过会阴穴,沿督脉滚动而上,悠悠穿过眉间印宫滑至咽喉,顿是满口生津,如品冰精。气旋随之滑向六脉各穴,整个人微熏熏如卧云间,真是妙不可言。一周天下来睁开双目发现菜肴已经端上,红酒已经斟满,对面还坐着一位美女正手托香腮,眼怔怔地望着自己。金旗脱口而出:“这么是你?”
明眸含怨,惴惴不安地望着对方的正是后街女皇宋诗。她一声不吭地注视金旗,那种无奈的怨态到也楚楚动人。金旗揣摸不清美人的来意,干脆不想了,举起酒杯笑说:“来,为我们第二次见面干杯。”宋诗还是不言不语,金旗疑道:“不会这么快就来要债吧?”
“噗嗤”一声,宋诗笑了,顿时馨香满屋。她嗔怒说:“我想认真和你谈谈。”
“我们边吃边谈,今天我请客算是借款利息。”金旗戏道。
宋诗叹气道:“我接连嫁过三个男人,都是新婚第一夜丈夫暴亡。老实说至今三十岁了,还是仯εD惚鹦Γ∥沂侨险娴摹S谑嵌妓滴沂茄牵四腥耍挥心腥四芴庸咸逯埂J率狄彩钦庋」芪矣星艘渤さ貌淮恚僖裁挥心腥烁胰⑽伊耍踔琳腋銮槿艘舱也坏健D腥嗣堑餍Α⑾汾识几遥惶嵴戮吐浠亩印9牖奶埔淮我裁蝗艘O胂胍补植坏媚腥嗣牵赣妹恍δ亍S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