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天生丽质的美人根本不用修饰,一出场就光焰四射、美艳夺人。眼前未经打磨的翠料金旗自己也是越看越不舍,差点重新收回天释戒。他计划着在北京开辟一个可靠的销售点,张帅家的如意金搂是他的选择。除了这块约2。3公斤的翠料外,他还在沉船所获得宝箱中捡了两枚玉佩才赶进城来。
二楼靠西的海涌阁中张帅已经点好一桌酒菜,见金旗匆匆而入忙起身招呼:“兄弟,累了吧,快坐下歇歇。服务员,上杯好茶。”
金旗忙伸手拦住,说:“冰啤恰好,来来,我们先干一杯。”
酒杯轻嗑,长饮而尽。张帅望着神采奕奕的年轻人,心中大有感慨。想当年像他一般大时自己正在修地球,美其名“知识青年”,那时天知道是知识重要还是肚子重要。足足浪费了十年,除了一手血泡别无收获。说什么“青春无悔”?自己是悔极了,甚至憎恨那个噩梦年代。现在每每看到风华正茂的年轻人心中总会泛起酸瀝。
“帅哥,想什么,来开吃吧,我都饿偏了。”
金旗话声惊醒了他。张帅忙说:“吃吧,你我兄弟随便点好。”两人你一杯我一杯,不一会就弄去五、六瓶冰啤,菜也下去一多半。金旗问:“帅哥,味道怎样?”
“不客气说不怎样。甜腻不如北京菜咸鲜爽口。北京现在也有苏邦菜,生意一般,原因就是口味不同。不过我觉得炒螺蛳还很不错,下酒算个好菜。”
“松鹤楼有名的是糖醋鮭鱼、清炒虾仁,不是炒螺蛳。哈哈,帅哥是在臭松鹤楼呢。其实小弟也很有同感,现在挂着老店招牌,卖得全是挂羊头卖狗肉的菜。比如这道松鼠鲑鱼应该是外脆里嫩,入口爽滑,现在是外老里冷,入口异腥。这种鱼早几天就煎好放入冰箱,有人点再回锅一炸,浇上汁料就上桌了,如此那里还会有一点名肴的影子。难怪帅哥不满,小弟自罚一杯,算是为苏帮菜赔个不是。”
张帅连连摇手:“都一样,都一样,人心不古啊。只能随遇而安,不好吃就少吃点,下次别来就是,喝酒喝酒。”
金旗起身把包厢门插了,从手提里捧出翠料轻轻放在桌上。
“呵!”脱口惊呼。没有人挡得住美的魅力!一团绿色在窗外阳光折射下耀动着无法比喻的色彩,是绿又不是绿,溶和着万紫千红又汇成璀璨的绿色。温润的光晕一圈圈溢出,伸出手指似乎能触摸到细腻、油润。张帅一时目瞪口呆像傻了似的,怔怔地张大嘴巴,瞪大眼睛望着桌上一团像在千变万化的绿色幻影。好半天才返过神来,用手指轻抚着翠料,叹道:“从未见过,玩玉多少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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