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若回去切垮了,我会骂你。”
“就后江坑口的一块解开也要上百万,切垮不可能,就怕张总切赢了也闷着发财不告诉我了。”唐大老扳一付心痛样子,两块石料出手才五十二万,完全没有达到自己预定利润,心里很不舒服,但是又不能后悔,所以一路出来都唉声叹气着。
张韵和南翠王会计一同去银行划卡完毕,毛料按老规矩暂寄。三人一起回到大街上,没走几步张韵就急着问:“金哥,我爸买下的两块毛料能切赢吗?”
金旗笑着说:“凭你爸的眼光准能赢,翻番还不至,若做成小件,利润空间更大。唐大老板心痛得那块后江老料确实不错,是整库中最漂亮的一块。”
“金哥,到底是什么种地?”
“冰种,真正的冰种阳绿,有手指粗细五条色带。”
张韵闻言轻唔一声,双眸望天一付想往的神态。张唤之也在听,他吃惊的并不是今天很轻松收入两块满意的毛科,而是金旗明确、仔细的分析,居然能说出石内有五条手指粗的冰种阳绿色带,他能看见?天呀,真是如此这也太疯狂了。张唤之摇头否认了这一掠而过的危险念头。
张韵想了半天,说:“手指粗足可以磨珠了,一串冰种阳绿珠链价值百万以上呀。金哥,我爸有收获了,我呢?我可想自己买一块赌料回去做几件好东西呢?
张韵小嘴的唇线十分柔美,唇角挑起一缕假装生气和嗔意着实引人怜爱。金旗望着身边的小美人,心中不由想起另一个女人。她是不是相伴着英俊、多金的何文豪在某条街上闲逛呢?
又转了十几家铺子看石都没满意的。说实话真正显而易见的好毛料早被大户收去,再说十之八、九是砖头货的大堆中真有仅剩的好东西,也不是常人能赌的。张唤之就自觉无能为力,别说全赌,就是半赌也不敢出手。
经过一家单间门脸时,看见店堂中正在解石,四、五个男女围着磨轮,也不怕石尘飞扬,朝前凑着正像要钻进毛料中似的。三人也走了进去。正解着的是一块黄盐皮毛料,不大仅有五公斤左右,皮壳表面质地很细腻,按赌石口诀说越细的表面,里面种地就越好,即便没绿仅仅是白翡也值钱,所以细腻皮层的毛料可赌性强。大概买主就在这店里买的,当场解开一看究竟。“卟”地一声,毛料一分为二,里面除了头发絲般弯弯曲曲的几条绿线外别无他有,更令入沮丧的是居然是一片冬瓜地,还缀着星星点点的苍蝇屎,完全切垮!
其中一个穿着讲究的年轻人懊丧地挺直腰,叹了口气,一跺脚转身就走。旁边两个随行人员也不敢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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