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复仇反倒有点乞怜感觉。但是不择手段的同时也摧毁了自己做人准则,又该如何面对?天性和道德同时揉搓着神经,他觉得快崩溃了。
一阵铃声传来,是家里喜鹊的电话。打开手机问:“是喜鹊吗?”
“哥,是我。告诉你几件高兴的事:第一我驾照考出来啦,你可说过要给我买车的哦!第二是下午台湾谢先生又来了,买去一块三十七点四公斤和田玉,我收九百七十多万元现款,都交芬姐了。单价是每公斤二十六万,多要了三十七万多,谢先生还直谢呢。还有第三医院来电说烟姐病情正常了,下星期就可以出院。哥,高兴吧?”
金旗一听,兴奋地说:“下星期就乘上我们喜鹊开的车去接烟儿,怎么样?行吗?”
“太好了,就我开车才好呢。”接着喜鹊又说了许多山庄的人和事,足足半小时才结束了一长串叽叽喳喳。
这个电话使金旗想到了烟儿,一个被黑恶势力逼疯的弱女子,谁给她主持公道?一下子全想明白了,邪恶就邪恶吧,谁让你惹到我头上的!他起身换了套黑色衣服很潇洒地溶入黑夜。“做好人很不容易,做坏人却轻松的多。”这是谁说得鬼话,现在想起来还真有滋味!
五台山会展中心三号展厅中一片光明,傍晚刚到的近五千多公斤的翡翠毛料并排摆放在厚厚的化纤地毯上。凌空悬着一条横幅,上面写着“赌赢吃一世,你敢赌石吗?”很惑众的口号。临时借调来的十名保安按理都要双岗巡查,可是这帮人分成两组,一组在赌料旁守着,另一组聚在值班室里打牌。桌上堆着不少散钱,“斗地主”正在紧张时。守赌料的六位分成两摊,东西各护一头。下半夜嗑睡阵阵袭来,尽管说满地大石头值上亿元,可是谁会来偷?即便真有缺心眼的,没铲车能扛得动上百公斤一块的石头?麻痹、困倦使六位值守的老兄处在迷迷糊糊的半梦半醒之中。
突然会展中心区域升腾起阵阵烟雾,从一点弥漫开来,很快笼罩了几千平米的房舍。原来气派的中心建筑群从远处看像披了层朦朦胧胧的薄纱;从近处瞧更是模糊一片,即使熟人也很可能迷路。
一条黑影轻盈地从值班室敞开的窗户进入,再推门来到三号展厅,笑着绕过正趴在地毯上呼呼大睡的守卫们,背着手一块、一块揣摩着几百块翡翠毛料。很快其中三分之一,差不多一百三十多块毛料随着黑影挥动手臂瞬息消失的无影无踪。继而就在原来存放石料处平空多出了许多楞石,若细看就知道新更换的石头和原来石料外表差异很大,根本不是一类货。
黑影做完这些并不急着走,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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