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潜入到他的府上在他醉酒的一个夜晚与他结下的爱情的结晶,她抛去了少女的羞涩,将**裸的想法在脑海里转了一遍又一遍。
出我冷上。“夫人,这是将军吩咐给您熬的药,请趁热喝了?”牛百草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经站在了她的身边,低垂着头,有气无力的说道。
“你已经知道我哪里不舒服了是吗?”晋阳怯生生的问道,似是想探寻一下冷飘云的某种想法,却又不敢直白的去问,也许她毕竟还是放不开的。
“是?”牛百草的头仿佛垂的更低了,如果此刻地上有地缝,相信他也能钻下去。“夫人只是患上了风寒,并无大碍,喝了小人调配的汤药很快会痊愈的,将军很担心您的身子。”牛百草真想狠狠地抽自个几个大嘴巴子,明明练得很熟练的说辞,此刻听上去却那么的假。
“风寒?你说我得的是风寒?”晋阳将刚刚递到了嘴边的药碗撤了回来,定定的看着牛百草一阵红一阵白的脸色,咬紧了薄唇,哆嗦着怒视着他。
“是,是啊,夫人是受凉得了风寒啊,这药还是将军特意嘱咐要小人熬给夫人喝的,还要小人一定看着夫人将药喝完再离去?”牛百草的嘴巴已经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眼睛不敢看向晋阳,更不敢躲避。
“哼,风寒?好啊,我的确是得了风寒,只是这药我想让将军来陪着我喝,能烦劳牛大夫去请一下将军吗?”晋阳的眼睛里分明已经含上了泪花,声音哽咽着却强忍住了,坚持着在脸上挂起笑容,尽量让那颗几乎要冷却的心平复下来。
“这?好?”牛百草显然有些为难却又在瞬间如释重负的应允了,恭恭手快速的退离了晋阳的房间,转过身摸了把额头上的汗珠,深舒口气,小跑着向冷飘云的住处跑去了。
“夫人,您这是怎么了?”香草走进屋里看见了呆站在一旁闷不出声却眼泪巴巴的晋阳,心疼的问起。
晋阳没有回答,眼睛直直的盯着手里因为颤栗而开始了晃动的药碗,那棕色的液体泛着波澜,“没有想到你当真会怀疑我?”她喃喃的,低声的说着,那声音细的只有自己能听见,也许这句话她本就是说给自己听的。
“夫人,您不要吓唬我啊,刚刚不是还挺高兴的吗?怎么一眨眼工夫就魂不守舍了啊?”香草看着晋阳的样子更加的着急了起来,这个将军府里虽然有她们的一席之地,可是人人都看得出来,这个府里现在的女主人对晋阳的敌意,尽管她伪装的那么好,可是香草依然抵触着她,她们可以说是四面楚歌了,现在如果连将军也不好好对待她们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