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吻着,非要将他束起的长发全打乱才罢休。
裴肃也没闲着,一边热切回应六娘,一边扒下她早已湿透的亵裤,渐渐找回遗失许久的主动权。
以供梳妆的铜镜映出了六娘光裸白净的背,一绺长发垂落下来,很快又被裴肃的大手盖过。
“六娘…”裴肃一把箍住六娘的细腰,埋头去舔她抹肚上的凸起,“你这里,挺起来了。”
温热的气息短促又缠绵,六娘软了身子跨坐下来,花心吐出涓涓蜜液,打湿了裴肃鼓鼓囊囊的裆部。
眼见薄薄的抹肚被他舔出两片潮晕,六娘又羞又恼,“阿肃,你在做什么?”
“给你舔舔。”裴肃没有停下嘴上的动作,甚至得寸进尺起来,隔着抹肚含起她的乳肉,含糊其辞道:“总不会这兜肚…你也要穿着入洞房吧?”
“哈…要,要你管!”六娘别开眼去,不一会功夫,又揪着皱巴巴的肚兜刺激他道,“鸳鸯戏水的图样,本就寓意着出双入对,待到洞房花烛之夜,我自当与元骢颠鸾倒凤,被翻红浪!”
“就那么想和他欢好吗?”一想到六娘会躺在荀晋源身下辗转承欢,裴肃心头的热血就翻涌起来,沉下脸来没好气地问她:“荀晋源他,能弄得你多舒服啊?”
感受到身下的花唇被突然翻开,六娘舔了舔嘴唇,凑近裴肃耳语道:“他?他…可没你弄得舒服。”
裴肃没觉得有被鼓励到,抠弄花心的手顿了一下,很快拉开被六娘打湿的垮裤,放出了勃发的欲根,“是吗?”
“他啊,就是个表面正经的,碰了我的身子,那叫一个急色…”忆起同荀晋源的几场欢好,六娘仍觉得不够尽情尽兴。
硬挺的阳物已然蓄势待发,裴肃却强忍着没有一贯而入,不知为何,他还想确认些什么,“咳咳…那,那观复呢,他弄得你舒服吗?”
“他?”六娘有一瞬失神,余光瞥过床尾观复留给她的灵均剑,很快想起了几日前的光景。
与裴肃这般来势汹汹不同,观复跑来问询她的婚事,是淡然又不屑的。
“你要成婚了?”
“是,招了个赘婿。”
“哦。”
“观复,明月楼的事,我还没好好谢谢你。”若没有观复花功夫偷来的案卷,六娘的这桩婚事就不会城。
“无妨,那些都是小事。”此时的观复并不做他想,心道只要自己还有些用,就一定能长久地留在六娘的身边,“若你还有别的吩咐,我也一定能为你办到。”
“不必了。”六娘摇摇头,不想害他越陷越深,亮出底牌好言相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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