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多少还能存些情意罢了。
瞧见龙凤红烛都燃下去好一截了,六娘咬了咬荀晋源的耳朵尖道:“荀元骢,你还要铰了头发结发吗?时辰可都不早了,我们还要…”
荀晋源忙松开人,摘下簪了花的幞头,取来剪子铰头发,“嗯,春宵一刻值千金,我,我教夫人好等了…”
是啊,他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诉衷情,何必都赶在这一晚?
杨六娘是经历过一次的人,十分熟练地将两截断发用红绳缠了放在绣包里,“这绣包是…”
“给我收着吧。”荀晋源也并非一无所知,兄长大婚时曾说这头发要压在枕头下,可六娘这屋里到底不止他一个男子进出,到底还是贴身带着要更保险些。
“嗯,就存在你那吧。”瞧荀晋源宝贝成那样,六娘就特别想笑,她人都在他面前呢,竟已经开始怕失去了吗?
“不会弄丢的。”将绣包小心地系在腰带上,荀晋源再三向六娘保证,他定会将此物当成同传家玉佩一样保管。
六娘倒是不太在意这些细枝末节,心道人的头发一铰下就成了个物件,夫妇要长久哪能靠这东西来维系?看她和赵炳臣就知道了,结发夫妻三载,该和离还是和离了,分开后不都一样过?
“罢了,安寝吧,我也累了。”六娘松了松有些僵硬的肩膀,脱下繁复的喜服,只着中衣上了塌。
见六娘横躺着向里侧翻去,荀晋源眼中的期待,仿佛一下全落了空,“累了吗?”
她竟是不想的吗?刚刚都是他在自作多情吗?
思及此,荀晋源暗骂自己是禽兽,六娘都忙活一整天,换做是他也该累了,自己怎么能尽想着那些床笫之事呢?
“快些上床吧。”六娘掀开被褥一角,拍了拍床榻道:“要是折腾太晚,明早可起不来给我爹娘敬茶了。”
荀晋源三下五除二扒了衣服,赤条条钻进被窝去,整个身子都贴上她道:“睡吧。”
时值盛夏,二人又都喝了酒,抱一起不免热得发汗,谁也没能即刻入眠。
“你就非得抱我那么紧吗?”被只火炉环绕,六娘便是松了中衣领子,也没有感到一点凉意,“热死了。”
荀晋源咬开六娘的衣领,在她后颈子上亲了一口,又把手伸到她的肚兜里道:“夫人,脱了吧…”
既然谁都睡不着,那正好做些别的事。
“在这算计着我呢?”六娘忽然转过身来,教荀晋源的手扑了一空,“还装什么正人君子吗?哼,也不知是谁?当初教我一勾便得手了…”
“咳…”旧事重提,荀晋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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