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这样!好你个观复,竟做得如斯打算!”裴肃一脸恍然大悟,拦着观复不让他靠近六娘的房门,“你要不走,我也不走!就守在这,守着六娘!”
“那…那我也不走!”荀晋源难得和裴肃一条心。
“你们,还真是冥顽不灵…”观复无奈摇摇头,他不过是想让六娘好好休息,如何就成了他们口中的恶人?
事实上,回来一路,他都有在观察六娘的神情,确实像是遇着了什么难事,可她既苦于开口,那便是还没到要同他们说的时候。这种事是急不来的,再着急为她分忧,也不能逼得太紧了。
三人在屋外对峙不下,屋内的六娘终于看不下去了,这么着下去,今夜是谁都别想睡了。
忽地“吱呀”一声,紧闭房门的内透出了亮光,六娘叉着腰走出来,没好气地说:“你们,到底吵够了没有?”
“六娘你别生气,都是我不好,没能劝住他们,扰了你的清净”裴肃眨了眨眼睛,嘴上说着抱歉,却字字句句都把罪责都推给了别人。
知道这仨都不是省油的灯,六娘将信将疑道:“是吗?””你”荀晋源本还以为能和裴肃同一战线,谁料临了这人竟反咬一口,明着说起他与观复的不是来,真是居心叵测。
荀晋源很快收敛了怒气,心知在六娘心烦意乱的当下,自己若非要跳出来争个理,只会徒惹她不快,让裴肃小人得志,遂退一步顾左右而言他道:“薏娘,你不让我进屋也好,心里有事也罢,这些我都可以不问不管,只是”
“你想说什么?”六娘的注意力果然从裴肃身上转移,“还是,为着落梅居那女子的事?”
荀晋源点点头,“薏娘,我知道,你怎么都不会相信我的解释,所以,我荀晋源今日便效仿古人,挥剑断发自证清白!”
语毕,荀晋源伸手去夺观复腰上的佩剑,不成想还没摸到剑柄,就给裴肃与观复两人制住,丝毫不能动弹。
见荀生搞出这么大阵仗,六娘也不好再将此事压下,快两步走到他跟前,一脸恨铁不成钢道:“荀晋源,你敢!我还没说处置你呢!如何便要这般自残起来?”
“夫人”意识到六娘向自己伸出了手,荀晋源赶忙抬脸凑上去,眉眼之间尽是欲诉的委屈。
六娘终归有些动容,拍了一把荀晋源的脸,又对裴、观二人摆手道:“且放了他吧。”
待荀晋源缓缓起身,六娘又道:“罢,娼女那事,我只当没发生过。不过荀晋源,你给我记着,你是我杨家的赘婿,不管以后发生了什么,都不许不经我同意便自残身躯!”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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