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了她有那个爱好后,都愿意再让她画像。个个踌躇不前,婠婠心里怒气暗升,却不动声色道:“就先画我吧!”便端坐花旁。
南烟心里叹了口气,心里总有不好的预感,但转念想想就画个画能画出什么来,便告诉自己多心了。职业精神南烟还是有的,讨厌婠婠归讨厌她。画画时还是一本正经的在画,婠婠很美,画上的婠婠也很美。
只是所谓的画人画皮难画心,这么美的女子,偏生长了这么恶毒的心肠。
一阵风吹来,吹起了婠婠的长发,也吹走了她手里的一块纯白的绣着梅花的手绢,手绢被吹到了水池边。
画已画了半晌,小姐夫人们早跑去花园里赏梅去了,就连谷兰也去帮婠婠倒茶去了。婠婠道:“麻烦乔画师帮我捡一下手绢,那是和哥哥送我的!”
南烟叹了一口气,她是千金小姐,这种事情怎么着都是她这种“下人”来做。至于是不是马致和送的对此时的再烟来讲已不再重要,当下放下画笔,去拾手绢。手绢挂在池塘边上的花架边,靠近水边,眼看就要够着,脚下一滑,“扑通”一声便掉进了池塘里。
婠婠在岸上大叫:“来人啦,有人落水了,快来救人啦!”动作虽大,声音却小如蚊呤,但转眼间,谷兰便拿着一根竹竿过来了。
南烟只觉得那水寒刺骨,心里却没有慌乱,她会的狗刨式让她没有沉下去。只是春日里池水离岸较高,要爬上去也实在不容易。
那个水池是给王府的花园浇花用的,花木良多,水池挖的很深,虽说此时的水位较夏日要浅上许多,但是两个莫南烟加起来也还够不着底。
就在南烟快要爬上岸时,一根竹竿伸了过来,使劲一捣,南烟又掉了下去。南烟抬头看那岸上之人时,只见婠婠满眼都是恨意,谷兰满脸都是狰狞。才惊觉这一切都是她们设的一个局,目的是要置自己于死地。
南烟心里暗骂婠婠歹毒,自己与她并不多大过劫,唯一有过劫的那一次还是她找上门来欺负自己。突然觉得女人的嫉妒实在是太可怕了,尤其是一个心地原本就不善良的女子的嫉妒。南烟知道今日如果不再多叫些人过来的,这一条命只怕是会没了。
参加楚王府寿宴的人极多,随便叫叫总有几个人来吧。南烟扯大的嗓门叫道:“救命啊!救命啊!”刚叫两声,便被竹竿给捣了下去,喝了几口池水。
这个求救的办法南烟能想到,婠婠自然也能想到。楚王有个习惯,每到生辰之时便会去祠堂给祖先上香,以示自己的孝顺。那些宾客多是谄媚之辈,也都随楚王去了祠堂。
祠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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