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观礼的人却顿时哑雀无声,个个眼睛瞪的老大,争先看这在婚礼上百年难得一见的乌龙事件。她的身材本来就极好,引人暇想连篇。此时那鲜红的衬裤一掉了下来,便露出了里面雪白的里裤。
一群年青的男子眼珠都差点没掉出来,年老一些在心里暗骂罪过,虽捂着眼睛,却还是忍不住偷看几眼。在场子的女子们便议论纷纷,直说她太没家教,在成亲的当日弄出这些个事情来,实在是有伤风化。
好在天气还算冷,她穿了两条裤子,否则只怕会春光外泄。喜袍虽长,却是分岔式的,只要她稍一走动,便能看到雪白的底裤了。
马问天坐在主位上直气的吹胡子瞪眼,可是他做为一个公公,又不能去说什么,更不能去做什么。儿媳妇与公公的关系,最是容易让人做文章。他心里不禁暗骂,是哪个混蛋做的衣裳,怎么能在大婚时发生这种事情呢?
马致和看到掉在地上的裤子,叹了一口气,他眉头微皱,总觉得事情有些古怪。想起南烟的一举一动来,心里没来由的一阵不安,这莫不是她的杰作吧!她的古怪行径曾在落凤城的城主府里有见到过,也见过她半夜从女子的房间里爬墙而出的场景。这几个月来,她在王府里一直都安份守已,这些事情莫不是她做的?但想想又不可能,水是她泼的没错,可是那裤子并非她所做,她又如何做手脚?难道这一切都只是巧合?
马致和知道不管这是不是巧和,他与婠婠的婚宴只怕都会成为一时的笑柄,日后婠婠再难挻直腰杆做人,他也会成为众人茶余饭后的笑料。
白洛飞一直在旁看着这声闹剧,南烟的动作,自然没有一丝是能逃过他的眼睛的。他在心里微微的叹了一口气,这个女人还真是不能得罪,还真是有仇必报。不过他始终没有弄明白的是,那盆火怎么会突然就变大了?
待到婠婠发现裤子掉在地上时,她想死的心都有了。这件事情的发展完全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从小养尊处优的她,怎能容忍在她的婚宴上出现这么大的笑话?她赶紧将裤子从地上捡了起来,一只手扶着,便打算逃离大厅,只是苦于头上盖着盖头,什么都看不到。
她本打算揭开盖头的,但转念一想,若将盖头揭开了,只怕会引起这些人更大的笑话。她含着泪,强忍着不动。好在已经拜完了,马致和便牵着婠婠去洞房。
洞房需要穿过大堂的一个侧门,本来计划的是马致和带着婠婠从大门出去后再去洞房。现在场面已经大乱,那便直接带着她从侧门去洞房吧。
可是还没走到侧门,众人便听得门外一片嗡嗡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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