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帅,还是奔走在前线的士兵。
人生的路往往是由不得人选择的,所谓的“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并非是一些人的推托之词,而是真的到了那个位置就不得不去想,不得不去做。初衷或许有很多,但到最好却都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好好的活着”。没有什么事情会比活着更加重要。
南烟轻轻的抚摸着高高隆起的肚子,算一算,宝宝也有七个月了,再两个月他便要出生了。而此时战争中血腥的味道以及高呼的吼声,似乎也吓到了宝宝,南烟感觉宝宝在肚子里不安分的踢了她好几下。而白洛飞自一个多月欠去了景阳城之后,她便再也没有见过他,唯一给她安慰的是日日不断来的书信。
含玉见她的脸色不好,扶着她道:“小姐要是觉得不舒服,我便扶你进去休息。”
南烟朝她微微的笑了笑道:“没事,我现在也没办法安下心来,不如就在这里看着吧!那些人的目标是我,我不想再有人为了我而受伤。”如果这里失守的话,又不知会给多少人带来伤害。
石头投完后,那些人死了约好几百人,还有约几百人断手断脚丧失了战斗力。南烟这边一个未伤,众人一见此情景,都大为兴奋。打了这么多年的仗,还是第一次碰上这样的情况。
朝廷的那些人见石头投完,军营里又寂静无声,以为他们的埋伏也不过如此,又向前走了约一丈,方武山见他们靠近,正在下命拉动那些木头。南烟在旁制止他道:“等他们再近一些,这样杀伤力也更大一些。”
方武山点了点头,看到刚才那些人被石头击中的情景,他心里对南烟的配方又上升了几成,只是眼里还是有些担忧。
南烟站在那里,也不说话,看着朝廷的人小心翼翼越走越近,在离军营大门约有五丈远的时候,她给了方武山一个眼色。便听得方武山吼道:“射木头!”他原本想叫放木头,可是怎么都感觉有些奇怪,又见那木头如同箭一般定在弦上,想起刚才石头被射出去的场景,便将放木头放成了射木头。
他的话音一落,将士们便砍断了拉在木头上的绳索,那些木头被削尖的一端便如离弦的箭一般迅速的向前射去。去时带动了阵阵风声,整个军营里如同装上了大型的风机,发出呜呜的吼声。那吼声便如催命的符咒,带动着那些树干将挡它道德人穿胸而过,而后面得士兵反应慢的便被串在了一起,一时间按,惨叫喧天,这木头的威力居然还要胜过那些石头!
军营里的暗卫还有将士们均看的目瞪口呆,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只不过是几根草绳,几块木头,按照南烟的布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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