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那个东西是夏瑶根据印象为她做的内衣,虽然没有二十一世纪的好,但比起那些肚兜来是要舒服的多。她原本想穿上它去勾引白洛飞,但想想那家伙基本上不用怎么勾引就直接上钩,所以放在那里十来天了,还一次都没有穿过。
白洛飞一见自己被撞破,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了,讪讪的笑道:“也没什么,我只想知道西秦的皇后给你送了些什么,我们该回送些什么才不失了礼数。只是我看了这个东西半天,硬是没弄明白是做什么用的。”
南烟笑道:“你不需要明白,这是我们女子才用的。”笑过之后又瞪着他道:“以后我的东西不准乱翻!”
白洛飞心里叹了口气,将南烟怀进怀里,轻轻的在她的耳边道:“烟,我答应你以后都再也不碰你的东西,可是你也该告诉我钟痕那日到底对你说了些什么。”
南烟眼里划过一丝明了,却淡漠的道:“这个问题你问了很多次了,怎么还没有死心啊!你不烦,我还烦着了!”心里却有丝得意,她也知道白洛飞定然是来找她与夏瑶的书信,知道他想找出些蛛丝马迹,可是他却不知道为了逗他,每次她一看完夏瑶的信,便将信给烧了,他永远都别想找到。
又是这样的回答,他又怎么可能死得了心,她是他最爱的人,任何人都不能将她从他的身边抢走,有些撒娇的又道:“你要是怕我烦的话,就告诉我吧,否则我会烦你一辈子。”
南烟突然转过身,对他笑的灿烂道:“其实也没什么,钟痕只不过对我说要我和你一起幸福的生活,他会拿我当妹妹一般。”真做假时假亦真,假作真时真亦假,她敢保证,虽然她说的是实话,但那个笨蛋一定不会相信。
果然,白洛飞的眉头微微皱起,就这么简单?他可不相信,如果真这么简单的话她又如何会等到想在才告诉他,又如何会这么淡漠的告诉他,他将南烟搂紧了些道:“烟,你天天教千帆说不能撒谎,你可要以身作责,也不能撒谎!”
南烟笑嘻嘻的道:“我是一个合格的娘亲,所以会以身作责,要教好千帆也一定要从自己做起。”越是这样说,某人只怕会越是不信。
白洛飞见她神情似真还假,越发的糊涂起来,他的嘴角含着一抹坏笑道:“你知道要是骗了我会有什么后果的?”说罢,张嘴轻咬她的耳垂。
南烟身体微微一颤,用手抵着她的胸道:“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