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阁那点事情如此了解,当是罗旭的手笔才是!”,轻笑了这么一声,夏太监立刻出声叫人吩咐了两句。等坐下来喝了一盏姜茶驱寒,又足足等了小半个时辰,方才有人闪进了门来,一站定就笑着行礼道:“干爹找我有事?”
“不为别的,文渊阁那边的奏折都走过你的手,想来最要紧到那几份,你应该都看过?”夏太监见那田太监愣了一愣之后,就有些谨慎地微微点了点头,他就摆摆手说,“放心,咱家不会问你那几位阁老是怎么拟的票,咱家只问你,其中是不是有一份奏折,直指皇子家奴在西山皇陵边上采煤矿?”
“是有这么一回事……可干爹您怎么知起……”
“当然是你手下的小猴儿有人报过信来。”夏太监想起陈衍送的这张便条,嘴角微微一翘,就看着那田太监道,“这样,你给淑妃娘娘送个信过去。”
“啊?”
“啊什么啊,这时候还装什么傻,难道这种事情,你还会不知道这皇子家奴指的是谁?”夏太监见田太监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这才仿佛恨铁不成钢地说,“报信的时候把话说婉转些,卖个好就够了,别罗嗦太多,否则倒霉的是你自个。”
直到田太监感激涕零地走了,夏太监方才低头呷了一口茶,面上露出了一丝冷笑。他在乾清宫遇阻的事情被宣扬得人尽皆知,再加上人人都在数着他什么时候会退位让贤,如今他已经没剩下多少脸面了,哪里还有什么人给他报信?这个在文渊阁行走的干儿子早就生出了自立的心思,他这么轻飘飘一句话,这家伙回去后还不知道要怎样上下追查。
能在文渊阁呆的时间长,总希望手下一个个如臂使指,哪能容忍有人告密?至于往淑妃那儿送信,想来暂时会往后头稍稍拖一拖。
况且,如果他没记错,永宁宫淑妃虽说遍地施恩,可他这干儿子却和宋一鸣走得近,否则文渊阁的姜事看似清苦,一个个消息却极其值钱,此人怎能一做三五年?而宋一鸣……那老东西的算盘只怕是天底下第一精的。
想到这里,夏太监微微一笑,立时又招来了一个小太监,命其找个由头出宫去知会晋王。果然,这一番布置之后,午后晋王就入宫见了淑妃,母子俩还没商量出个子丑寅卯来,田太监便在外头求见。当田太监好一番卖关子才说出那消息时,晋王顿时勃然大怒,几乎把手中的杯子直接摔在了田太监脸上。
“这种事若还要等你这时候来报,本王这个亲王就白当了!”
晋王这一发火,淑妃再要阻拦未免不及。不过,这会儿她看着田太监,难免生出了不悦和恼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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