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来解围道:“小七不得无礼,怎么能这样跟爹爹讲话!”
“那应该怎么跟爹爹讲话呢?”贺明玫问。
贺明琪便也一时无语。想着这该从何说起。
等不到回答,贺明玫便自己缩了缩脑袋,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对贺明琪道:“定是我又说错话了。小七不是故意的,爹爹姐姐勿怪。可是到底该怎么讲话呢?爹爹让妹妹跟姐姐们学,不如大姐姐先教教小七?”
贺明琪过了一会儿才道:“妹妹也不用急在这一时,慢慢来吧。”
贺明玫便应了声“是”,耷拉着脑袋坐下了。
不是贺明玫多能耐,一个问题能难住别人。主要是这个事儿吧,听起来很简单,可答起来,三言两语扯不清白。
你说对人讲话态度要恭谨吧,话语要得体吧,内容要简练吧,可人家无礼吗,无状吗,罗索吗?这个问题细掰起来很琐碎,谁遇到这种问题谁头痛。
贺老爷见贺明玫坐下后又是一副蔫头巴脑的样子,象根大旱缺水的秧苗。神态里不见洋洋得意,但那隐隐的不以为意和四平八稳他却看的分明。小小年纪,竟然很有些沉稳的味道呢,从容中又不泛机敏,是个软刀子。
贺老爷眼光闪了闪,他做了一个决定。
贺明玫才刚坐下,忽听贺老爷又问:“听说小七昨儿个又病了?好利落没有?我外书房里有一个玉瓶,是上次陪皇上去金台山时皇上赏的,智光大师亲自开过光的,最能压邪风去病气,回头赏了你,摆你屋里镇着,好好把身体养结实。”
贺明玫迷惑地抬头看着贺老爷,见他真是对着她说的。被这么问候还有赏赐,贺明玫这下是真正的受宠若惊啊。
忙站起身来,心想我能不能顺竿子爬一爬呢,既然说要好好养身体。她恭敬地答道:“多谢爹爹赏赐。病已经好了的,只是总怕冷,受不得凉。一早一晚的时候便有些不那么好受。这下可好了,有那玉瓶镇着,定会连这怕冷的毛病也慢慢好了的。”
比起镇宅的瓶子什么的,她更希望一早一晚能多睡一会。既然示恩,便示恩到底,免了早晚的请安吧。
贺老爷果然说道:“既然如此,便给老太太和太太说一声,早上晚一个时辰到,晚上又早些去请安便是了。歇过这个冬天,把身体养好,等天暖了再按规矩行事也可。”
呃,也不错。贺明玫忙答应着道谢。
谁知贺老爷话音一转,又道:“你如今也大了,身体也好了,便跟着姐姐们一起去学堂里念书吧,就从天晴开始。读书不但能明理,也能学会说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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